“那是什么?”
“你只需告诉他,那东西与我而言是死的,与他却是活的。”
孙艳艳将信将疑,但没再多说什么。
刘异回头看看一直沉默不语的张鼠,和一直同情心泛滥的郑宸。
唉,现在他是唯一能暖场的人了。
他又回头正视孙艳艳。
“孙娘子,你屋里有创伤药吗?”
他连称呼都换了。
孙艳艳被他叫得一愣,而后迅速反应过来。
“有,之前九……”她用眼神瞟瞟张鼠,又迅速改口,“他有买过一些回来。”
刘异大方道:“你俩都受伤了,咱们去你屋里包扎一下吧。”
说完,他回身拉过好兄弟,押着他的肩膀往屋里走。
仿佛这是自己家一样,一点不拿自己当外人。
张鼠走得略显迟疑,最后还是半推半就地进屋了,这个他最近每天都要进来几次的地方。
“太好了,这算不算化干戈为玉帛啊?”郑宸兴奋地跟在刘异后头。
孙艳艳犹豫一下,最后也进去了。
刘异估计这房子是张鼠租的,因为一进门的灶台看似很旧。
里面只有一间睡房,矮榻、木箱、竹篓,家具很少。
榻上铺盖简单,却很整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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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仨在靠近门边的茵席上坐下。
孙艳艳进来后翻瓶倒罐,最后真找出两瓶药和半匹白绢。
刘异让郑宸给孙艳艳包扎,他则负责包扎耗子。
郑宸帮孙艳艳把袖子往上挽,露出受伤的上臂。
他温柔道:“你忍着点。”
孙艳艳默默注视着他,低声说了句:“我过去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