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异歪头呵笑。
他不住摇头叹息。
“所以……害你的人是郭樊?难怪,也只能是他了,要不然我就要怀疑刘沔了。”
“你早猜到是他?”
“钱三可是你从长安带过来的人,有能力在长安的监军使院安插碟子,可不是振武军里随便哪个官员都能做到的,家族得在长安有足够势力。”
不过刘异想不通,这个郭樊到底想干嘛?
真缺德无代餐,不仅要杀自己,还有胆量连害两任监军。
“你是不是查什么事情查到了他头上了?”
吐突士晔沉默了,显然不想回答这个问题。
刘异吐气后拱火:“密奏之权呢,参他呀!”
吐突士晔无奈摇头。
“他背靠郭家,那是太皇太后的娘家,是郭子仪的后人,我一个小监军,奈何不得。”
刘异感觉小割割高贵中带着一丝愚蠢的气质,也是没谁了。
“你傻吗?他想弄死你,说明他畏惧你,或畏惧你正在查的东西。”
“可我根本没查到什么啊。”
刘异摸索着下巴摇头。
“不见得,兴许你已经查到了,但你自己也不清楚。”
吐突士晔被他绕晕了。
“监察振武军是我的职责,我不想因此牵连你。”
刘异拍着吐突士晔的肩膀调侃:
“你是想配享太庙,还是位列仙班啊?说话语气跟耶稣似的。”
“啊?”
刘异笑道:“可我本来也要弄他啊,不是为你。你该不会以为他要杀我,我宰了他一个手下这事就算完了吧?我的命岂会如此不值钱?”
吐突士晔震惊:“他是郭家的人,仆射都不见得惹得起。”
“我还是李家的人,跟皇帝同一个祖宗呢。”
吐突士晔赶紧捂着他的嘴。
“净瞎说,你不要命了。”
刘异笑着扒拉开小割割的手。
“既然来了,我正有事要你帮忙。”
“何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