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巢看向年纪明显大其他学阀二代两轮的顾非熊,忽然笑了,笑容里充满轻蔑。
“你就是顾非熊吧?我听说过你,你考了近三十年科举都不及第,诠才末学的人怎能评判别人是否具有真才实学?”
顾非熊的脸皮瞬间烧得像煮熟的虾子,郁闷驳斥:
“胡说,哪有三十次,到今年才第二十九次,我……我早晚会中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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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二十九次?哈哈哈,亏你还好意思说,我都替你汗颜。听说你还是名士顾况之子,你父亲能钦点出白居易那样的大才,可谓桃李满天下,却在自家院里结了傻瓜,我要是你老子,肯定气得从坟墓里爬出来与你断绝关系,免得被你辱没门楣。”
白居易当年进京赶考时,拿着“离离原上草,一岁一枯荣”那首诗向顾非熊的父亲顾况行卷。
“长安居,大不易”的典故就是在那时诞生的。
顾非熊像被点了死穴一样,用手指颤巍巍指向远处的黄巢。
“你……你……”
身为名士之后,父亲既是他的骄傲,又是他的枷锁。
要不是为了向世人证明自己配当顾况的儿子,何至于这么大年纪还在科举?
崔昊隔空望着郑言这群兄弟们,无奈摇头。
学阀二代们出师不利,快被这个黑大个团灭了,她只好再次上阵帮腔。
“你这人好无礼,心中充满戾气,逮到谁就攻击谁,心中不存仁爱和大义之人,让你及第做官又能怎样?定不会成为爱民如子的好官,我希望你年年科举落第,免得进入朝堂误国误民。”
崔昊这句话算是点了黄巢的死穴,他扒开人群,三步冲到崔昊身前,左手揪住崔昊的前襟一把将她提起来。
“臭小子,你敢咒我?”
周围人群连连惊呼,纷纷躲闪,自觉将他们这片让出一个直径两三丈的内圈,转变成围观模式。
崔昊自幼跟兄长一起习武,身上有些功夫。
可黄巢力气太大,崔昊掰不开黄巢的手腕,她胳膊与黄巢相比又太短,根本击打不到黄巢命门。
她脚悬在半空不停挣扎,嘴里叫骂:
“黑獠奴,你放开我。”
“收回你的诅咒,向我磕头赔罪。”
“你休想。”
黄巢毫不客气地举起右手,大巴掌眼见就要乎到崔昊脸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