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内没有钟表，所以不知道时间。

吃完饭莉莉丝很快觉得困倦，蜷缩在毛毯里慢慢睡去。

总之天色很黑，雨一直下。

直到呼吸沉稳，确认她睡熟了，菲利克斯才仔细端详起少女的睡颜和……

曾经他爱抚过的地方如今遍布别人留下的痕迹。

……居然连那里都有……啧……

随着眼神的游走、视线的落脚处，不可言说的欲望也跟着膨胀起来。知道这样不好，莉莉丝要是突然醒来一定会被吓到吧。

菲利克斯还是忍不住。

“嗯……哈啊，莉莉丝……唔……”

用空着的手捂住自己的嘴巴，尽量减小喘息的声音。

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？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疯狂的爱上莉莉丝的？为什么见到她就会产生反应，明明以前只有厌恶的。

“……咕呣。呼……”

不够啊，完全不够啊。

得不到满足，好空虚。

犹豫、纠结。理智和冲动天人交战。

无论多少次、多少次都不行，再怎么折磨自己都无济于事。

……

察觉到手指的探入。

莉莉丝皱眉，耳边传来恶魔的低语。

“莉莉丝，你和他，做了吗？”

第二根手指。

“告诉我，做了吗？”

疲惫的睁开了眼睛，对上冷酷狭长的蓝色眸子。

“嘶——菲利克斯？！”

意识到眼下的情况，莉莉丝不可置信。

第三根手指伴随着重复的问题像是恐怖童谣般响起：“回答我，做了吗？”

“好疼……”

再不回答会迎来第四根。

莉莉丝彻底投降了。

“没有，没有！菲利克斯，别这样！”

……菲利克斯面无表情的舔舐着自己收回的手指，喃喃道：“是吗？没做啊。”

说不上是什么心情。

如果做过了，他就可以肆无忌惮的抱她了。没做过……意味着莉莉丝还在守着。为了什么呢？没能从修那里要到预想的回报？以莉莉丝的性格，他只能想到这种理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