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梦棣问道:“你早上没进宫?没与父皇说过话?”
“根本见不着人,皇上一直在玄武殿那里陪着太后呢!唉,这事给闹的,谁让洛王是太后亲生的呢!”
“难怪了!”刘梦棣说,“昨天夜里我已与父皇说明白了,那具骸骨应该是威德年间一个禁军侍卫的,这个人应该是太祖驾崩案的那个主谋的手下!”
“哦?”蒋宗宪惊了一下,而后看向了皮休。
刘梦棣言道:“不要紧,这是我的人,没他爷我都查不到这许多。”
“哦!看来是场误会了!”
“不是他到底什么事情呀?”
蒋宗宪言道:“也没什么事,就是觉这小子可能有些不简单,却没想到会是六爷您的人。”
“我看你真误会了,我只是让他帮忙管着新开的粥厂而已,也就这几天的事情。在此之前我都不知道有这么一个人。”
“哦?那酒楼之事……”
“酒楼到底什么事呀?”
“原来六爷是真的不知情呀,皇上不是让臣密查白侍郎么?原本臣就不知道从哪里查起,秦相提醒臣说六爷您常言白叔达是个贪官,可以从银子查开始。于是臣就查了白叔达的银钱往来。”
刘梦棣笑道:“白叔达是陇王党,秦相自是会给你提点的。那程古贤也不知给白叔达使了多少银子才做上这长安县令,他本就不干净,只是其做事十分精明,不会留下任何把柄的!用人话说就是,谁都知道他贪,谁也拿他没办法!”
“谁说不是呢,臣花了很大的精力都没查到,最后是有人举报说白叔达其实有一个专门为他处理财会的亲信。”
“要真有这么一个人你会查不着?”
“举报信中说那亲信从来都没与白侍郎本人见过面!”
“没见过面的亲信?谁举报的呀这是!”
蒋宗宪连忙说道:“这事您就得问这小子了。”
蒋宗宪说着将手指指向了皮休。
刘梦棣愣了一下问道:“怎么?你知道?”
皮休一愣,反问道:“知道什么?我刚刚走神了,不知道你们说的什么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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皮休这是自保的一种说法,其实他听得真真的。
刘梦棣问道:“蒋侍郎说你给他送过一封举报信?”
“我没有,是我的一个兄弟,他在大慈恩寺附近要饭,有个人给了他一两银子让他帮着送到兵部,就说扔兵部门口就行,也不必交给谁。我那兄弟去了皇城,将信往兵部衙门一扔就跑了!”
“你问没问过你那兄弟让他送信的人是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