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敬连忙把手一摆说道:“可别说赌!赌是什么玩意你当要知晓,为此家破人亡者数不胜数。我做这一行,实属无奈之举,且我们也不做那等事情,我这里就只开盘口,自己却是不赌的。你派出来的人棋力也未必能有多高,不能保证必定能赢。”
“我其实是想做个局……”
严敬连忙又道:“我知道你在想说什么,假赛嘛,这种事情在棋事上并不算新鲜,可六爷为我定下了规矩,我们只赚抽成,不赚那种银子,要不然我在这一行里可没办法做下去。你若是真当我是朋友,听我一句劝,别起这种心思。我要是真做了,那不叫帮你,那叫害你。做局这种事情,你算计别人的时候别人可也在算计你呀!”
薛珙兴叹了一声言道:“这也就朋友之间能说出这样的话来了,那我们现在……”
“哦,叫伙计过来即就成,他会安排一间雅间给我们,叫来文书为我们各自做保,交易的流程他们都知晓,不必叫薛家公子麻烦。”
“好!”
薛珙让仆从带上盒子,与严敬二人起了身向着二楼而来。
此时那刘梦棣与罗信雄亦是正过了身来,不再往楼下去看。
罗翰文笑道:“六爷,他们把伙计叫上前,并来了二楼,看来是成了!”
刘梦棣摇头笑道:“还没有呢,五两出的货,三两买回来,爷我才赚两万两,这还远远不够。薛珙手上可还剩三万两呢,他顶不回这两万两的亏空必然会让严敬帮忙,帮他参与赌博做局,那他就真的完了。”
罗翰文想了想说道:“呀,得叫严掌柜悠着点,若是现在就引薛珙去赌,怕是会被……”
“罗先生放心,爷我已经交待过了,让严掌柜先拒绝他。等到事后再将薛珙的三万两银子给赢过来!”
“这样最好不过,就是对薛珙有些……”
刘梦棣向着窗户外面的厅堂又看了一眼,笑着说:“薛珙不冤。不想过继给长房就想收长房的产业,天下哪里有这等便宜事?这种人就不值得可怜,谁知道他为了收人家长房的产业会玩出什么花样来!”
小主,
“那我们先回吧,想来也就这几日了。皇上也真是的,如何拿了没课盐的盐引给您,还让您买那么多的粮食,这也还好您留意上了,要不然真会出大事的。”
“父皇没说让我买多少粮食,是在等我自己说出来。也好在当时我没应下来,要不然我若是以五两的价来说这事,且还不得赔个底朝天?他有雄才伟略,但有时也会偷鸡摸狗呀。还有,你少说皇上点什么,省得被他听了去。”
罗翰文笑道:“我们在这里说话,且还是自己地盘,并无朝廷细作,皇上他怎么可能能听得去,六爷要是不爱听这话,那我以后不说了也就是了。”
刘梦棣笑道:“我也爱听别人说父皇的不是,听着我心中也解恨,但现在你真不该说,不信你往下面看呀!”
“看什么?”
刘梦棣向着窗户外又努了一下嘴,说道:“你没看到入口里进了两个生人么?”
“嗯?”
罗翰文疑了一声,又向着大厅堂下面看去。
只见得那蓝舆阁大厅堂与出入口处间此时正站着两个十分显眼之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