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玛，你写信姐姐总会听从……”

佟图赖气笑了。

“你是不是傻，若是你姐姐如以往那般怎样都好，现在？春雨死，就是活生生的警告，你以为为何三阿哥当年天花死的先是春雨！

春雨是我们佟家家生子，父母兄弟全都在，你姐姐啊，是不想身边有一个家族的眼线，她是佟家女，也只是佟家外嫁女。

国维，你姐姐的名字在玉蝶上，不在我佟家族谱。”

佟图赖看得明白，栓住女子的是闺中的无忧无虑跟父母兄弟，但是女子一旦醒悟，能引起她的只有她的孩子。

“你姐姐从小就被教导着反哺家族，现在也成了这样，她在拒绝你，所以啊……好好对待灵儿，小时候的记忆最能牵动她。

是我跟你额娘太宠你们了……”

太宠他们了，尤其是佟国维，佟国纲有自己拼搏的觉悟，佟国维完全依靠着太后吃了太多的红利，想继续吃下去。

佟图赖看得比谁都明白，但是这样子起来的太快了，而且……谁家不是如此？

牺牲几个女子，总比男子要好不是吗，这样的规则啊，不能光明正大的说出来。

最后，佟图赖递进去了一封道歉信，并压着佟国维试行了家法，算是道歉。

玄烨明白又不明白。

“皇家自古就有公主和亲，可是公主和亲真的能带来和平吗？这是同样的道理，玄烨，自身真正强大，而不是用女子可怜的一生换取微弱的平衡。”

就像是蒙古部落送来的女子，现在已经住进了慈宁宫，以后啊，很可能是皇帝妃子，拉的是一副青梅竹马的样子，但先帝跟废后的教训，太皇太后还没有明白吗？

“额娘，夫子没得烦人！他们只会之乎者也，教导不了儿子如何对抗……也教导不了儿子如何治理国家，百姓们需要什么样的君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