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罢,屁股一撅,大步离去。
沈文君气得直跺脚:“宋澈!”
“啊?”
宋澈从阿桑身上收回目光,这蛊女一改平日的发饰与装束,身穿一席浅蓝色长裙,她不算惊艳,却是最耐看,最吸引人的那一个。
宋澈将娇妻拉回座位,挑了颗桃子递过去,笑道:“贱人自有报应,何必与他多计较,来,吃颗桃桃。”
阿桑作为王家的绣娘,不论今夜能否行刺成功,事后王家都得遭大罪。王珂得意不过今夜了。
这时,
“你!本公子认得你!”
刚走了个王珂,又来了个叶佟。
昔日在乐思蜀酒楼杀洪太保等人,他八成也知道与宋澈有关了。
既是如此,宋澈也不装了,直面叶佟道:“想来是宋某有什么过人之处,竟能被叶公子记得,有幸有幸。”
“啪!”
叶佟用脚往桌子上狠狠一跺,将果子酒水一通乱踢,还好琴若眼疾手快,酒渍差点儿溅射到了绣品。
“浑蛋,你找死!”林女侠撸着袖子就要上,宋澈却将她拽了回来。
“来啊,打我啊,你要敢碰我一根头发丝儿,外面的官兵便会冲进来,将你们统统砍成肉泥!”
叶佟嚣张到脸颊几乎扭曲,瞪着宋澈放狠:“小子,别以为有京官儿为你撑腰,你就能无法无天,在成都依旧是姓叶的说了算!待此次大会结束,老子便将你弄去都江堰修水坝,你的这几个娘们儿,统统送去窑子里当娼妇!”
宋澈坐怀不乱,一言不发。
作为一个人,实在没必要跟一条疯狗较真。
叶佟又放了几句狠话,大摇大摆离开,留下一片狼藉,
好在秦怀玉与宋玲儿的那桌很空,宋澈他们便一起移了过去。
经这一番闹腾,莫说是沈文君她们,就连旁桌的,旁旁桌的绣娘,也被吓得花容失色。
沈文君挽着宋澈臂膀嘟嚷:“还是咱苏州好,就没见过他这样的疯子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