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果沉默不说话。
太子暴怒:“我才是名正言顺的太子,现在母亲连进都不让我进,反而信任一个外人。”
秦果冷冷地看着太子。
太子见不到女帝,也没见到孟易,这让太子满腔怒火无处发泄,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。
刚回到东宫,侍女战战兢兢,东宫里传来砸花瓶的声音。
京城外。
阿克查意气风发,和几个将领喝酒。
“料谁也想不到,我们的十万大军只是疑兵,真正的精锐留在西北边境。这一下子,边境的险关都被我们占领,我们的领土扩大不少啊。”
“将军真是神机妙算。”底下的小头领夸赞道。
酒桌上,阿克查旁边,一个瘦削的中年男子默默喝酒。
阿克查拉着中年男子道:“这次我们大获全胜,有一大半是军师的功劳,大家给他敬酒。”
中年男子以茶代酒,一杯一杯地喝着。
这军师叫张道,是落魄秀才,不过他脑子灵活,去了蛮族当上了军师,很受阿克查倚重。
这次的计策就是张道出的。
喝着喝着,气氛活络起来,底下有小头领问道:“军师,我们接下来怎么办?”
张道从身边拿起一个羽扇,边摇着羽扇边说:“我们只需要静静等待即可,只有给他们足够的压力,我们才能捞到足够的好处。”
小头领有几分脑子,又问:“那如果我们被夹击怎么办?”
“我们都是骑兵,在平原打不过完全可以跑。”军师胸有成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