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错啊,安石兄,幼度贤侄训练的将士甚是威武。”王蕴微笑道。
“承蒙叔仁兄夸赞,儿郎们身系京城守卫之重任,自当勤加练习。”
“看来冯小子也出力不少啊。”王蕴看向冯雁眨了眨眼继续说道。
“嗯,确实如此。听闻叔仁兄向陛下建言,提升冯无始为游击将军,可有成事?”
王蕴长叹一声皱眉道:
“陛下只说有待商榷便无下文了。”
谢安听闻也皱了皱眉并未多说。
巡视完毕,谢安等人与军营主要将领汇集至军营议事房,围着火炉开始交谈。
“此次乘舟而来需巡查京口、广陵、淮阴等地的军事,京口乃第一站。看到军营将士精神饱满、健硕威武,我等甚感欣慰。如今,战事稍缓,但秦国贼心不死意欲再次征伐,望尔等众将士刻苦练之,以待保家卫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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众将领听闻立即抱拳说道:
“定不负朝廷厚望!”
“嗯!甚好!”谢安欣慰点头,顿了顿,再次沉声说道:
“陛下近日开始奉行佛法,在殿内设立供讲习佛经的精舍,请沙门居住、讲经。尚书左丞王雅上表劝谏,但,帝不从。如此看来,朝中对各地监管定为疏松,政令亦会不通。还望众将士恪守军纪、以三省之号令为尊、加紧训练,以备敌寇。”
众人再次领命,不过,众将领内心却纷纷猜测,谢安之所以这样讲,定是怕奸佞之人妄自号令军营,引起混乱。但这个奸臣是指谁,众人无法揣测。
接着,谢安又多做勉励,皆是激励之言语。
议事结束后,只留下几人再次商讨,其余将领均告退而去。
谢琰三步并作两步追上冯雁,去往了冯雁住处逗笑起来。
“无始贤弟,近来可好?”
“哈哈,好得很。瑗度兄近日如何?”
“哈哈,升官了。”
“哦?什么官?”冯雁惊讶道。
“散骑常侍。”
“这是什么劳什子官?皇上的侍从?”
“嗨,此乃散官、并无实权。入则规谏过失,备陛下问事,出则骑马散从。”
“哦,那就是跟班。”
“跟班?与为兄讲讲,此新词是何意?”
“差不多就是随从、跟屁虫之类的。”
“好小子,招打!”
二人嘻嘻哈哈打闹起来。
冯雁取出一物,一脸谨慎地逐层揭开绸布,刹那间一片亮光闪现。
谢琰见到此物立即惊叫:
“我靠贤弟,真如清水般可望穿你我!”
“呵呵,这就是玻璃,用在窗户之上,可观景、遮风、挡雨之用。”
“神物!神物也!”谢琰不断惊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