麴瞻、常青、左腾几人跟在冯雁身后行至远处,几人疑问道:
“冯二,刚才所言何意?”
冯雁笑了笑并未作答而是看向那日同去店铺的冉卫、樊十八几名侍卫。
樊十八挠了挠头嘻嘻笑道:
“二当家所言意为,那个段文未能想到自己错在何处?”
冯雁依然笑而不答,冉卫转了转眼珠子开口笑道:
“这家伙一直以为打碎酒坛违反店规才被抓到此地劳作。却不曾想过,二当家认定此二人特意捣乱才做惩处。那日,段文直接呼唤倒地之人为仆兰,相识之人怎会打斗一处?”
樊十八一拍脑袋叫嚷道:
“对,对,对,正是如此,竟谎称人多拥挤发生口角打斗,熟人怎会打斗么?况且那日根本就不拥挤!”
常青闻言大笑道:
“哈哈……原来是咱们冯二当家嫌弃此二人满口胡言才做惩处!”
“我看冯二是嫌弃人家蠢笨,怕是当了官也会糟践百姓!”左腾嘻嘻笑道。
“非也,非也!”此时麴瞻满脸不屑地摇头叹道。
“小曲子,你是何意?难道我等猜想有错?”冉卫感到莫名其妙。
“师傅乃是憎恶此人作为太学学子有违仁义礼智信之圣人教诲,有辱斯文。”
“哈哈……”冯雁听了几人的言语不由放声大笑。
“冯二,到底何意?”常青不耐烦道。
冯雁拍了拍麴瞻的小脑瓜子笑道:
“你们所言都有道理,不过我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