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此诗与众不同,虽长短不一,但思意甚浓。”梁平品评道。
“梁县尉所言极是,多情自古伤离别乃不可多闻之妙句也!”一位白衣郎君也感叹道。
众人七嘴八舌众说纷纭,少顷,纷纷看向苏慧。
人群中论诗词的才能,莫过于苏慧娘子。
苏惠苏若兰沉吟片刻悠悠慨叹:
“寒食冷节恰逢伤离惜别,徒增离愁。一去不知何时相逢,眼中再无良辰美景,了无生趣。冷风习习、残月高挂更映衬了相思情愁。亦诗、亦曲、亦赋,妙也!若有上阙诗句以景应情可堪完美。此诗与莹儿所吟似有相同……”
苏惠独叹,众人听在耳中如饮佳酿,不时有人点头称道,更有人盛赞出声:
“苏娘子果然有才学,将此诗讲述得娓娓动听,我等已体会到离别相思之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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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晓风残月喻为冷风习习、残月高挂,不错,不错啊。”
言之无心听者有意,冯雁听着苏惠的讲述,内心暗赞不已,“这个小娘子果然聪颖过人!确实,这首词还有上半段,可惜我老人家没记住啊!”
苏惠听到别人的赞誉不仅无喜反而生厌,冷声言道:
“各位郎君,讲述是次要的,吟诗者方为大才。如此精妙的诗句,怎无人夸赞冯郎君?”
闻言,众人脸色微红,倒是梁平爽朗笑道:
“哈哈……冯兄之才早有耳闻,今日聆听果然不凡!”
“如侯县令所言,诗赋音律无一不通,连波甚是钦佩!”窦滔很干脆,直接起身向冯雁行礼。
冯雁见状急忙回了一礼笑道:
“捡拾前人的智慧,算不得数?”
“前人?”窦滔疑惑不解。
“嘿嘿……口误……”冯雁暗自脸红,一不心又说错话了。
此时,苏惠也看向冯雁,美目中神情复杂。
“冯郎君好生怪异,不仅言语古怪,而且思维超脱,竟能想出如此独特的诗句!小女自感不如。”
此时,侯义、李丸几人甚至是县丞李旦都已经呆住了,本以为冯雁所吟纯属随口之言,没想到竟是佳句!连远近闻名的大才女也自感不如。
苏惠还在品味诗中意境,稍许,缓缓抬头轻声问道:
“冯郎君可是思念妻儿?”
“妻儿?哈哈,冯兄尚且独身何来妻儿?”窦滔好笑道。
“哦?观冯郎君应是行冠礼之人,为何没有家室?”苏惠好奇道。
冯雁微微一笑应道:
“冯某认为男子应在二十二岁以后成婚,而女子应在二十后成婚,过早成婚未必是好事。”
“何出此言?”几乎在同时众人齐声问道。
冯雁环顾众人侃侃而谈:
“首先,女子相对男子要过早成熟,因此男子成婚应大于女子两岁;其次,生理条件及人体发育情况在这个年龄段更佳,所生后代也较为康健;其三,处于该阶段的男女心智均已成熟,有能力也有心理准备抚养下一代;其四,男女在少年之时应求学上进获得一技之长,如此,有能力抚养下一代。”
“哦?”
“啊?”
“太守大人之言真是闻所未闻!”
“嘶……冯兄之言咄咄怪异,自古以来,男女成婚多在十六七岁,过了十八便显怪异,生理条件及人体发育情况是何意?”
“心智成熟、有心理准备具体是何意?还请大人详细告之。”
“为何过了二十所生后代较为康健?”
……
一连窜的问题扑面而来,冯雁左右顾盼,也不知该回答谁的问题。
轻咳一声冯雁耐心解释道:
“人体生长发育过了二十方为周全,因此精卵质量更佳……”
“何为精?何为卵?”十一二岁的苏莹瞪着圆圆的眼睛好奇道,即使在一旁的苏惠也迷惑地看着冯雁。
“晕!这年代的人,生理知识几乎为零!”
冯雁脸色微红继续说道:
“不如为大家普及一下生理知识,可有笔墨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