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弄好了就出去吧，苏应该有话要对你说。”

说着，维尔薇又低下了头，和梅小声交流了起来。

……

苏将科斯魔带到了一旁堆放杂物的房间。

两人都靠在了墙壁上，谁也没有第一时间开口。

最后，科斯魔实在是忍不住了，问道：

“黛丝走的时候，痛苦吗？”

“……嗯。”

苏其实大可以说谎，但看着对方炽热的橙色眸子，他有些说不出口。

“可以和我说说具体的情况吗……？”

“……”

“黛丝多比娅为了救陷入梦境中的你，以自己的意识为代价，沉入律者的梦中。”

“那是一片名为「婚礼」的空间，她看出我是前来定位律者的人，因此主动牺牲自己，为我争取时间。”

“……抱歉，如果我当时能再晚一点出现在她的面前，也许她现在还不会死去。”

“但如果不是你，律者也不会被找到并且击败。”科斯魔沉吟一会，说道，“我能理解黛丝的做法，只是……我接受不了，她明明可以自己活着，为什么一定要救我……？她在逐火之蛾的作用比我大得多……”

“因为她喜欢你。”苏轻叹一声，“她在最后一刻，还在想着如何向你表白。”

“……”

“我和你一样，失去了一位对我来说极为重要的人，也就是原第五科学部部长司帕西博士。”

“就像凯文说的一样，律者还会诞生，我们没有时间消沉，只能变得越来越强大……黛丝多比娅在临死前，也是这样期待你的。”

“……”

“她送你的口琴呢，可以给我看看吗？”苏又说道。

“嗯。”

科斯魔从兜里缓缓拿出了那支口琴，递给苏。

后者的气息在接过口琴后开始变得模糊，随后，一股无法言喻的力量从苏的身上蔓延开来，随后注入到了口琴中。

“在她意识消散的那一刻，我抓取了她的最后一缕气息……储存在此。”

“她的原话是……有时候我是真想长在那支口琴上，他吹的不好我就打他一顿。”
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