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然后他请一个叫白洛洛的女孩吃了顿饭，那个女孩长得怪好看的。”赤影投影出来一张证件照，罗砚瞥了一眼，心说确实很好看。

他问：“这个女孩什么背景？方景主动请的她？”

“背景我现在还调不出来，等回千夜了或许能查到。”赤影说。

“不过方景请她吃饭是因为昨天他就是被这个女孩给撞进治疗舱的，他以此为借口重测了精神力把自己定成了S级，请吃饭估计是为了掩人耳目。”

“知道了。”罗砚拿起自己的外套，带着赤影往加法西给他安置的居所走。

回去的路上赤影给罗砚转述方景第二天干的所有事儿，等进到屋里后她说：“还有一点蛮好玩的。”

罗砚：“什么？”

赤影没说话，她开始放录音：

女声：“你是Omega？”

方景：“嗯。”

女声：“你多大了？”

方景：“快20了。”

女声：“你也喜欢罗砚？”

方景：“喜欢。”

女声：“有多喜欢？”

方景：“我可以为他去死。”

……

“这是什么？”罗砚面色平静，拿起桌上的水杯浅抿了一口。

赤影：“方景在模拟仓里匹配到的一个对手，不知道为什么两个人没打架，进去之后两人一直在聊天。”

罗砚沉默，他问赤影：“什么时候的事儿？”

赤影：“昨天下午。”

罗砚：“你那个监视器，信息传递速度这么快的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