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,九皇子也是嫡子。
“既然他这么受宠,太子就从来没有表现出厌恶他的情绪?”明若昀问。
齐璜摇摇头,十分肯定道:“从来没有,九皇子每次在宫外闯祸都是太子殿下在给他善后,甚至好几次还受了陛下的责罚。”
哈!
明若昀大开眼界,太子这亲哥当得可真是太够意思了,他要有贺九思这么个糟心的弟弟,早把他摁进马桶里淹死了事。
“罢了,左右都是皇家的事,跟我们这些做臣子的有什么关系。”
明若昀脑海里快速闪过某个猜测,看外面天色不早了,让齐璜回宫复命。
齐璜也觉得自己差不多该走了,临走前最后提醒明若昀,“世子的身体还需要静养几日才能恢复,陛下以仁孝治国,晚上的宫宴即便不去也不会怪罪。”
这是旁敲侧击地提醒他装病要装到底呢。
明若昀轻笑,让明语把提前准备好的见面礼交给齐璜,道:“齐太医所言极是,那本公子就恭敬不如从命,谨遵医嘱了。”
明明是他自己装病不想去,现在反倒成了齐璜不让他去,黑的白的都让他一个人说了。
齐璜有苦难言,捏着荷包瘪瘪的以为是银票,想拒收又不敢,直言明天还会来送药,迈着小碎步奔出宁王府。
明若昀望着他仓皇离去的背影缓缓收起脸上的笑意,吩咐明语:“把这两包药拿去煎了吧,按照齐太医的嘱咐,每天按时送来给我服用。”
是药三分毒,明语担心他没病喝出病来,正要劝阻,听明若昀再道:
“喝不喝是两回事,表面功夫要做足了,宁王府现在四面漏风,保不齐哪个洞里就有人在窥探。”
明语自知思虑不周,欠了欠身下去煎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