武洪说道:“武松,鲁智深,教教他们做人。”
“怎么?我们一千兵马,你只带五百,还想杀死我们吗?”
辛兴宗一晃,盔甲闪亮,倒也挺唬人。
“不杀你们,我没猜错的话,童贯正带你们兄弟捞功呢吧?”
武洪抬手点指着兄弟二人:“暴宋若都是你们兄弟这样的草包,会让我更快的推平。”
“你——”
辛永宗唰的拔出腰刀,一举,暴喝一声:“儿郎们,去干掉他们!”
那些都头看看辛永宗,又看看宗泽,而且就在别人城池外,谈判之际动手,这不符合大宋的浪漫啊?
辛永宗怒极,正要破口大骂,忽然恶风不善。
转头一看,只见一个光头大汉冲来,一巴掌拍在马头上,隐约听得骨裂声响。
战马摔倒在地,也将辛永宗甩了出去,落地一滚,刚刚起身,迎面一只砂锅大小的拳头就在视野里越来越近。
“砰!”
好一个满脸桃花开。
辛兴宗经验多些,一扯马缰绳,战马人立而起,想要用马蹄践踏。
忽然感觉视线拔高,低头一看,那猛汉居然抱住人立战马的马腹,肩膀一晃一顶,战马骤然倒退出去一丈多远。
辛兴宗整个人脱离马鞍,摔落在地,那一身妖艳甲胄都变了形。
“原来只是样子货。”
武松轻笑一声,与鲁智深退了回去。
“好勇猛的虎将,若为官家效力,未来不可限量啊。”
宗泽两眼冒光。
“比起韩世忠如何?从西军到江南,一路立功,一路被抢,十余年居然只得了个承节郎。”
武洪笑道:“比之刘法又如何?堂堂西门战神,一场眼看要赢了,童贯下令停止进攻,让这两个草包过去拿功劳,结果还没打过,害的刘法坠崖摔断了腿,被一个西夏后勤小兵割了头颅去领赏。”
宗泽:“……”
“生辰纲,花石纲,道宫,艮岳等等大搞拆迁土木工程就不说了,农民种地交了粮税,茶农做好茶叶,还得自己送到汴京,不然就要交地里脚钱。”
武洪说道:“苛捐杂税多如牛毛,运粮运茶的百姓十出五还已是天命,这样的天下,岂能安稳?”
“……”
宗泽想了想,说道:“太子登基就好了。”
“太子已被赵佶吓破胆,软弱无能,谁的都听,谁的又都不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