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恪王张狂的样子,太子恨不得啖其肉。
“太子殿下。”李相的声音唤回了太子的理智。
太子甩袖离开,李相紧随其后。
不知道太子和李相是怎么商量的,第二日上朝的时候,太子跟没事人一样,于大人再次痛斥他不堪为太子也没有动怒。
“于大人,你仔细看,那是孤的笔迹吗?”
“臣已经反复验证过了,却是太子的笔迹。”于御史回答的也很是肯定。
太子面带悲切的撩起袍子跪了下去,“禀父皇,儿臣却是从未往沿海那边写过书信,虽然刘大人陈大人是儿臣举荐过去的,但儿臣与他们并无私交,儿臣昨日回到东宫,怎么想都觉得不对劲,便让人仔细搜查了东宫。”
太子说到这里,眼中似乎闪过一丝泪光,表情也变得痛心疾首起来,“儿臣发现之前写过的东西少了不少,若有心人拿去,自然能完美的仿照儿臣的笔迹。”
“父皇,儿臣恳请父皇查明是何人偷偷从儿臣书房里拿过东西,拿东西的人必定是诬陷儿臣的人,找到此人必定能证明儿臣的清白!”说完太子深深的叩拜了下去。
魏晔平静的看着自己最看好的儿子唱念打坐,眼神似乎都没有改变,“既然你这么说,想必已有了怀疑的人选。”
“是,儿臣怀疑三弟,三弟也是唯一一个可以自由出入东宫的人,只是儿臣与三弟一起长大,不明白三弟为何要如此对儿臣。”太子的表情甚是完美,委屈不甘不可置信的样子,不明真相的人必定会相信他说的这些。
恪王眼里的兴奋都快溢出来了,这是要上演内讧吗?太子啊太子,你真的以为老三还是那个任你摆布的小可怜吗。
成王的脸色简直比外面的雪还要白。
“成王可有话说。”魏晔平静的看了过去。
“儿臣、冤枉。”成王魏明呈嘭的一声,直接跪在明亮的地板上,也不辩解,只是反复说自己冤枉。
“既然太子怀疑是成王仿造的书信,不如让成王现场写几个字,大家一起分辨分辨。”于大人颇为好心的提议道
“孤是怀疑三弟,并不是说三弟就是模仿孤笔迹的人。”太子不慌不忙,“平日里三弟的字迹与孤相差甚远,想来那模仿之人应是被三弟藏起来了。”
于大人眼里的鄙夷使的太子如芒刺背,袖子下的手掌心都快被指甲扎破了。
这个老匹夫!孤定会杀了你!
“皇上,臣以为太子殿下的怀疑不过是子午须有,为了摆脱自己的罪名,竟然陷害手足兄弟!皇上,此子不堪太子之位!”于大人怎么能容忍这样的人坐在太子的位置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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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父皇,儿臣没有!”太子有些慌,“儿臣与三弟一同长大,若不是查到了证据,儿臣怎么会怀疑三弟呢,父皇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