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记得上一次是在大学毕业后的庆祝宴上。

温蔓的一位女性朋友拿温蔓开了玩笑。

容琤明显感觉到温蔓已经动怒,却依旧压抑着自己。

而不久后,那位女性朋友就以研学为由去往国外,举家搬迁。

这也在圈子里造成了不小的轰动。

容琤并不知道温蔓用了什么样的手段,但却明确知道,温蔓的底线不能允许他人触碰。

上一次那个女人是说了什么才让温蔓这般动怒来着……

哦,对。

是温蔓的母亲。

容琤和温蔓回到大厅,负责接待的护士早就拿着表格等待。

VIP接待室,容琤用手挡住眼睛,血液从胶管流入瓶中,可他却不能直视。

他晕血,很严重。

一片黑暗中,他想起了一桩往事。

温蔓的母亲当时离开的突然,几乎是人间蒸发般毫无踪迹。

他曾明里暗里的试探过温蔓,可每当提及,温蔓都似笑非笑地看着他。

“这重要吗?”

想来这件事也是温蔓心中的禁区。

温蔓态度坚决,后来他也不便再问。

不过,今天看温蔓对陆河的态度。

难不成陆河也在不知不觉的陪伴中成为了温蔓底线之一?

他微微侧头,却见温蔓面色如常。

可他很快发现了不对。

温蔓是有些晕针的……

虽然不严重,可每每看见针管时她都会扭头视而不见。

可这次,温蔓却眼睁睁地看着护士的操作,几乎毫无反应。

容琤怕自己晕血,瞥了一眼迅速扭头捂住眼睛。

这不对。

容琤心中判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