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可惜。”他低声说道，“没能看到她出手……”

莉莉丝在直升机的屏幕挥着两个小旗比了个叉，鼓着脸吹了声口哨，“咻——X”

应无惆扫了莉莉丝一眼。

莉莉丝立刻把录像调了出来，直接用3D模型，将楚灯判断卢衫落点的画面重放了一遍。

人工智能不知道什么叫预判，只知道楚灯打出的火星精准的落在了发动了空间异能的卢衫身上，导致卢衫从直升机上坠落，死在了火海之中。

“循环播放。”应无惆抿了抿唇，皱着眉一遍又一遍的看着。

一遍又一遍。

录像中，楚灯只做了一个抬手的动作，被莉莉丝标注了高光的火星打出后，楚灯的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，仿佛出手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结果。

“把录像往前调一分钟，继续循环。”

莉莉丝照做后，应无惆又看了许多遍，终于开始呼吸。

他这才发现自己忘记了呼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