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,教养我?”景澜冷笑:“把我关进笼子里,让我吃狗剩下的食物,动不动就是一顿鞭子,还要迎合那个老男人的喜好,这就是你口中的教养?”
齐闻一脸不知悔改:“先生把你从福利院里带出来,花了那么多钱培养你,不过就是让你受点委屈怎么了?”
说着,他脸色阴郁起来:“要不是你去警局告发先生虐待幼童,惹怒了他,他也不至于对你动了杀心。一切,都只能说你活该!”
愤怒之下,齐闻说的话几乎失去了理智,也自然也没有意识到,眼前看似儒雅的男人,是多么狠辣的角色。
“是吗?”景澜微微一笑,手中的银针在空气中闪过一道寒光,迅速刺入齐闻的皮肉。
齐闻疼得浑身一震,脸色瞬间失去了血色,喉咙中传来想要呐喊的声音,但却根本发不出半点声响。
他能感到那根银针穿透皮肉,仿佛骨头被刺破,痛到无法忍受!
“只不过受点委屈,嗯?”景澜低声问着,眼中闪过一抹危险的光芒,再次加了一根针。
这一次,齐闻疼得几乎失去理智,浑身颤抖,脸色惨白,但依旧无法发出声音。
小蓝和小紫都不敢再看,他们知道,景澜的针刑可不是简单的肉体痛苦。
那种痛,仿佛从灵魂深处蔓延,不仅仅是皮肉的痛,更多的是精神上的折磨,让人忍不住想要疯狂。
“我活该,嗯?”景澜的声音如冰霜般冷冽,又是一针深深刺入。
齐闻的眼睛几乎要瞪裂,皮肤紧绷,几乎要撕裂开来,额头青筋暴起,脸上痛苦的扭曲成了无法忍受的模样。
半个小时后,景澜终于停下了动作。
齐闻已经是个半死不活的模样,瘫软在椅子上,脸上满是冷汗,眼神空洞,像是失去了所有的意识。
“你、你到底想做什么?”齐闻气喘吁吁,声音沙哑,眼中带着恐惧。
景澜嫌弃地擦了擦手中的银针,微微挑眉,目光冷酷:“我需要知道关于殷家的所有事,包括现在的。”
齐闻:“......我说,我都说。” 素糖书屋
景澜笑了笑,“早这样多好,非要激怒我。”
说着,他抬了抬手叫来小蓝。
“给我准备一套新衣服,这套脏了。”
小蓝:“是。”
说完,他就迫不及待地跑开了。
实在是......这气氛太他妈吓人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