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只能感叹又错过了再次置他于死地的良机。
这才腾出空闲,把脱臼的脚踝掰正。
只听得又是‘咔嚓’一声,脚恢复原状,但还是有些痛。
她一瘸一拐往来路返回。
而这边宋迟和萧谨修几人都立在城楼上,心情愉悦地欣赏着宋家军们的英勇。
猛然间有一士兵闯了进来,低垂眉眼,战战兢兢来报,“夫人被歹人挟持出营。”
宋迟心内沁出一股寒意,笑意僵在脸上,犹不可信地问道:“你说什么?”
那士兵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。
萧谨修怒道:“这些卑鄙小人,专拿妇嬬要挟。”
又侧身对宋迟道:“快些去,多带些人马,去把南兮接回来。”
“圣上,余下的事情,就劳烦您安排了!”
“去吧去吧,朕的女儿,可千万不得有事!”
宋迟行礼告退后,又同那个报信的士兵道:“跟上!一五一十跟我详细禀告。”
宋迟心急如焚,哪还有大捷的喜悦?!
一行人纵马从军营奔出,沿着先头士兵留下的标志一路狂奔。
再说吉祥几人追上那辆马车。
其他士兵与青衣暗卫缠斗在一处,吉祥撩开车帘,车内之人不知何时已消失不见踪影。
几人合力把青衣暗卫擒住,吉祥右脚用力碾压了一下他的胸口,怒声斥道:“说!把夫人弄去了哪里?”
青衣暗卫把脸扭到一边,呸了一声,道:“休想我背叛我主子。”
说完,用力咬破牙齿内藏着毒丸。
吉祥卸掉他的下巴,都未能来得及阻止他自尽,一丝鲜血从他嘴角流下。
几人又重新沿着这条路返回。
在半路碰上了赶来的宋迟,宋迟盯着吉祥看了半晌,也不言语。
那人能假扮吉祥骗得了妻子,必是身边熟悉之人。
这一打量直把吉祥看得毛骨悚然,两手高举道:“将军,就是借属下天大的胆子,属下也不敢行挟持夫人之事。”
她都冤枉死了,夫人今早派她出去办事,结果那歹人就假扮她的模样把夫人掳走了。
她眉心都拧成一团,眼下那青衣暗卫已死,更是无人证明她是清白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