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日。
这是一个单人病房,此时病房内除了温月和萧铭,还有另外两人。
萧铭介绍道:“这是我师叔玄风,这是师兄玉城。”
“这是温月温道友。”
玄风是个四五十岁的中年男人,穿着病号服,面色苍白的躺在床上。玉城30出头,看起来很文雅,坐在一旁的单人沙发床上。
温月的病人是玉城。
温月一边把脉,一边询问:“怎么受的伤?”
玉城的精神有些萎靡:“运功过度又透支法力,掌门师叔给我治疗过一次,现在已经比之前好了很多。”
温月把完左手把右手,足足把了十来分钟,又问了萧铭师父的诊断,最后才点点头说:“可以治,最好是我先针灸疏通经脉后再用符,效果会更好,你们有意见吗?”
萧铭虽然知道温月的符篆不错,却不知道她还懂针灸。要是扎自己,也就随便了,可这是师兄,温月又是他介绍的,反而让他有些犹豫的看向玄风师叔。
玉城却毫不介意的站起身,直接脱衣服:“没意见,听大夫的。”
病房很安静,倒是不用另找地方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