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裴砚被硬拉着练的那段时间,他手上也起过薄薄的一层茧子,但因为练的时间不长,又过去了十几年了,自然就淡下去了。
裴砚靠在车边,将这一整套装备也套在了身上,两人就这么盯着河堤下那潮湿的泥土,双双靠在了车旁,没一个人先开口说要下去的。
不知道是不是国外太久,裴砚但凡是看到一个长的漂亮的男人就想勾搭勾搭,先夸上几句再说,夸人总不会出错。
不过夸人之前先问问名字嘛,问了名字就是认识了。
这样想,裴砚扭过头笑着去问旁边的人,“你叫什么名字啊小警官~”
“小警官”人长得很好看,鼻高唇薄的,头发乌黑如漆,一看就是营养很好。
尤其是他的那双眼睛特别好看,颜色是棕色的,也不知道是家里人有什么基因还是怎么的,颜色要比一般的棕还要浅。
“林逾静。”他简言意赅的开口说着,甚至都不愿开口多说半个字。
“蝉噪林逾静,鸟鸣山更幽的林逾静?”裴砚笑着开始卖弄他那留子的智商了。
“嗯。”林逾静就只是轻声的应着,没再说多余的,甚至都没有要开口打算问裴砚叫什么的意思。
和他说了几句话的裴砚觉得这小警官人还是真的清冷高雅,跟只猫咪似的,高贵得紧。
“那我们名字还挺像的,我叫裴砚。”裴砚继续冲着他笑,他就不信有能扛得住他笑的人。
裴砚长相随了他母亲,本来就长得漂亮,又因为留了长发,更给人一种雌雄莫辨的美,一笑起来简直就像一朵纯良无害的小白花,和他的性格完全不搭边。
可就是因为他这张纯良无害小白花模样的脸,让他从小到大俘获了不少大人的心,小时候装好孩子,长大了装好人,好用极了。
“冰痕生砚水,柳影透琴床........”林逾静就只是低着头默默的念着这句从他脑海中蹦出来的诗。
裴砚等的就是这句话,虽然他父母当初给他起名的时候根本没啥寓意,但这一刻还是脸上挂着笑,厚着脸皮应下来了,“对啊,小警官还是很聪明的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