尹决明梗着脖子寸步不退:“不让!”
“我要给他拔银针,难不成你想来?”
尹决明:……
不就是会点医术嘛!有什么了不起的。
依依不舍地挪了挪。
苗齐白:“再过去点。”
尹决明又挪了挪。
苗齐白:“不够。”
尹决明瞪着眼看着他,又往旁边挪了点。
苗齐白:“再……”
“姓苗的,你别得寸进尺!”尹决明怒了。
苗齐白瞥了眼怒火中烧的尹决明,上前将时笙头上的银针一根一根地取下来,这才慢悠悠道:“我是说可以了,不用挪了。”
“……”尹决明一噎,黑着脸咬牙切齿,他娘的!这人绝对是故意的!
“病也看了,针也扎了,这下没事了吧?你可以走了!”
“时笙受寒太深,虽然施了针,但很有可能还会有其他变故,别人照看我不放心,我要留下来亲自照看他。”苗齐白一边收拾着药箱,一边理直气壮的开口。
尹决明气得简直七窍生烟,什么叫别人照看他不放心,谁是别人了?你就不是了?
“我可以照顾好他,不需要你费心。”
苗齐白嗤笑一声:“难不成尹二公子也会医术?”
“……”
尹决明闷声不吭,一边又不想他留下,一边又怕时笙真的再出什么状况,还真不能赶他走,真是越想越觉得怄气。
半响,不得不憋出一句:“西院的客房,爱住不住。”
哼!小样儿!你想住下,爷就给你最远的客房。
“尹公子,药来了!”桃李端着碗黑乎乎的汤药走了进来。
“给我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