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开口说道,那声音低沉而沙哑,带着一种夜色般神秘又危险的诱惑。
“很好,容辞。”
他叫得亲昵,若不是眼角眉梢那股冰冷的气息仿佛能凝结成寒霜,让人感觉不到一丝温度,“我已经好几年没有对女人产生过兴趣了,既然你这么有个性,这么与众不同,那就千万别让我失望。”
安庭深从她身上起身,不再压制她的身体。
他瞥了一眼桌上那只只被喝了两口的醒酒茶,冷冷地说道:“看在那碗茶的份上,我再给你24小时的时间。如果到时候你还交不出钱,哪怕你跪下来苦苦求我,我都未必会有兴趣再搭理你——别让我最后发现你只是愚蠢至极,那可就太无趣、太无聊了。”
紧接着,柳容辞就听到他说出最后一句话:“现在,你可以滚出去了。”
柳容辞连一眼都没有再看他,转身就走。
这片别墅区环境优美,绿化做得十分精致,地段也十分优越,一看就是富人聚居的地方。
然而,这里却人烟稀少,路上冷冷清清,连出租车都很少见。
她走在这萧瑟的街道上,寒风呼啸着吹过,她的身影显得格外孤单、格外狼狈。
她慢慢地蹲下身,双手抱住自己的头,仿佛想要将所有的痛苦和委屈都藏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