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辞立刻接过电话问道:“出什么事了?”
打电话的是刘叔,“小姐……你现在能来医院一趟吗?”
“是不是爷爷出什么事了?他怎么了?”
如果不是出了什么紧急状况,刘叔断不会在这个时候给她打电话。
她没有丝毫犹豫,转身就往门外跑去。
“不是这样的,”刘叔听出她的焦急,赶忙解释,“老爷吃完饭看了会儿电视就睡了,是……是那个人来了医院,她非要去见老爷,说是……”
容辞的脸色瞬间变得冰冷,“我马上到,帮我拦住她。”
“太太……太太,”王妈在后面忧心忡忡地喊道,“您这是要去哪儿啊?”
“去医院一趟。”
“您等一下……要不跟先生说一声,让司机过来?或者先生说过车库里还有车……”
容辞停下脚步,这里是富人区,晚上打车可不容易,“王妈,你知道车钥匙放在哪儿吗?”
十五分钟后,她穿着一件黑色薄款长风衣,赶到了柳老的病房前。
门口,刘叔站在那里阻拦,前方半米处,一个穿着高跟鞋的女人与他对峙着,女人身后还跟着一位身着黑色西装的西方保镖。
她刚一靠近,就听见那女人低声对保镖吩咐:“章,把刘先生弄开。”
保镖应了一声,面无表情地就要拉开满脸愤怒的刘叔。
“谁给你的权力在这儿闹事?”
容辞快步走过去,挡在保镖面前,眯起眼睛,精致的五官上带着一层冷峻的寒意,“从爷爷的病房前离开,马上。”
“容辞,”那女人从发型到手中的包,一身装扮都十分讲究,尽显贵妇身份,“听说柳老病了,我就过来看看。”
柳容辞直视着对方,毫不畏惧,“我已经说得很明白了,从爷爷的病房前离开。”
她嘴角勾起一抹带着讽刺意味的笑容,“老人家年纪大了,身体也不好,我希望你能让他安安稳稳地度过晚年,行吗?”
女人皱了皱眉,显然对她的话不太满意,但并没有明显表露出来,只是说道:“容辞,我就是有些话想跟柳老说,毕竟……”
她的话突然停住了,因为在黑衣长发女孩那满是嘲讽的目光注视下,她改口,语气平淡地说:“容辞,你还太年轻,有些恩怨不是你想的那样。”
“看着我的脸,你心里不膈应吗?”
女人有一瞬间的不自然,神色复杂地看着这个太过年轻的女孩。
“你怎么想无关紧要,你只要清楚我和爷爷不想看到你,做到这点很简单。”
“容辞,”女人语气平和又镇定,“我说了,你还年轻,很多事你不懂。你要是不让开,那我只能让章帮你让开了,你应该清楚,太倔强对你没好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