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门心思冲洗,甚至没注意到有人进来。
“安太太。”
听到声音,容辞停下手上动作,没关水龙头,转身看向来人。
男人深邃又冰冷的目光紧盯着她满是水珠的脸,冷冷道:“一个晚上没男人陪,你就寂寞难耐了,嗯?”
容辞胡乱擦着脸上的水,头也不抬就想从他身旁挤出去。
本小章还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!
腰间突然被一只手狠狠掐住,一股大力将她猛地抵在门上。
安庭深眯起眼睛,原本温和淡漠的脸庞此刻透着凌厉的戾气,厉声道:“柳容辞,你给我老实点。”
容辞看着他完美的下巴线条,许是头晕的缘故,整个人显得疲惫不堪,没了会议上的气势,语气慵懒地说:“哦,说几句实话就成我不安分了?安大公子,你想捧红她也不能这么急功近利,演了大制作大导演的女一号也不一定能红,你想把好好的小白花变成黑炭吗?黑红?”
她的脸愈发滚烫,会议时神经绷得太紧没察觉,现在一阵阵发晕。
容辞索性靠在门板上,耐着性子跟他说:“安庭深,我脑袋有点晕,你想教训我就一次性说完,让我走吧。”
安庭深居高临下地看着她,似笑非笑地说:“去看你那英勇受伤的前男友?”
他用手指捏住她的下巴,眯着眼,语气平淡地说:“很想念他?你信不信我能让他永远翻不了身?”
“我相信。”
容辞低下头,态度敷衍又乖巧地说,“好吧,我知道了,我不去医院看他了,可以走了……唔”
她的眼睛陡然睁大,看着突然压下来的男人的脸。
安庭深的舌头紧紧缠上她的,又吮又咬,那强烈的男性气息混着淡淡的烟草味,完全占据了她的呼吸空间。
只要一想到他的唇舌或许还曾和外面那位清纯的女子有过纠缠,容辞就忍不住开始挣扎。
她的挣扎似乎点燃了男人心底本就蠢蠢欲动的征服欲,他吻得愈发深沉、愈发激烈。
又气又挣脱不开,容辞一咬牙,直接狠狠咬了下去。
“呵。”
安庭深气得反倒笑了,舌尖舔了舔被她咬伤的地方,莫名透出一种野性的性感,“这么爱咬人?”
她可不是第一次咬他了。
容辞望着他眼中那股冷静却又让自己忍不住颤抖的侵略感,试着伸手推他的胸膛,想要逃离。
可手还没碰到,就被男人轻轻松松抓住了。
安庭深单手扣住她的两只手腕,高高举过头顶,压在了门板上。
再次低头吻下,目光触及她的眼神后,他用低哑的声音,带着轻佻又恶劣的语气威胁道:“安太太,你要是再敢咬我一口,我们就在这儿办了。”
这法式长吻足足持续了五分钟。
本就头晕目眩的容辞,被他吻得全身发软,几乎要瘫倒在地——要不是他另一只手托着她的腰。
耳朵被轻轻咬了一口,“柳容辞。”
那温柔里又带着狠劲的声音贴着她的耳廓响起,“给我牢牢记住,谁才是你的男人,别想着挑战我的底线。”
她微微喘着气,抬头笑着说:“安庭深,你是不是缺女人疼啊?”
她闭上眼睛,自顾自地浅笑,“算了算了,你是老大,什么都听你的。你想捧她就捧吧。当年邓小姐拒绝你的帮助,一路摸爬滚打,你只能干看着心疼,现在有机会弥补当年的遗憾,应该开心才是。”
“今天是我不对,不该批评她。嗯,我记住了,以后会乖乖的。你想亲就亲,想睡就睡,不跟你顶嘴了。对了,下午你安排我去试婚纱,我也会去的。”
她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,“不过我现在真的不太舒服,大家都是人,没必要这么不近人情吧?洗手间里又不舒服还有味儿,你做起来也不痛快,要不晚上回去再说?现在余小姐陪你玩乐,我先离开?”
“柳容辞。”
安庭深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,突然笑了,“你这副样子,虚伪得比那些风月场所的女子还让人厌恶。”
容辞笑了笑,“我可不觉得自己比她们高贵,人家可都是明码标价的。对了,余小姐拿了这么大一个女一号的角色,陪你睡了吗?好像没有吧,你昨晚还在家呢。我好歹陪你睡了两晚,一点好处都没捞着,连原本的副导演都当不成了。”
安庭深自认为,自己不是个容易动怒的人。
都记不清上一次大发雷霆、恨不得弄死谁是什么时候的事儿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