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先不说那个,爹,娘,你们看,这是啥?”谢云兆从衣襟里掏出被绸缎包裹的帅印,鲁国公令牌。

鲁国公看清后,抬头紧盯着儿子:“这,这,怎么回事?”他怎么把.....国公府的根基带回来了?

国公夫人眼热:“儿啊,你是不是......”儿子是不是付出了什么代价,才换回这些?

“你们别哭啊,爹,还要去调兵呢。”

“调兵?做什么?”

“当然是看管工地,我求来圣旨,以后关于登仙阁的建造,都听我的,谁敢捣乱,儿子有权治罪。”

鲁国公仿佛在听天书,久久不能回神。

“爹你是不是老了,怎么傻傻的,听不懂儿子陪你去调兵?”

“滚,你个小兔崽子没大没小。”鲁国公踢他一脚:“先不说这个,先说你杀那八个人怎么回事?”

谢云兆附耳说道:“杀鸡儆猴,只要能吓唬人就足够了,没必要真杀,都是鸡血。”

鲁国公瞳孔骤缩,儿子竟考虑到这么多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