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衣男子看着手中的合同气笑了,“250文?”
“你也敢来见!”
“都,都是鲁,鲁国公府,二,二公子,以小人全家性命相逼,小人哪敢啊?”
男人示意身后,一个不留。
被同桌之人拦住:“不怪他,是咱们低估了他的可耻程度,”合同都签了,杀了有什么用?
“就这么顺利让他们做成?”
“有何不可?能卖出去算。”
哦!也对,他急什么,“多给他们供货,越多越好!”
“小人知道了,多谢贵人宽恕,”跪爬出去,命……保住了。
……
中午,鲁国公出门会友,回来时在马车里昏昏欲睡,突然听到令牌二字,瞌睡全无……
回府咆哮,让好大儿来见他。
国公夫人赶紧捂住黎霜耳朵,“夫君,吓到霜霜了。”
鲁国公一秒怂,忘了家里有个女娇娃,“抱歉啊霜霜,姨丈太生气了。”
黎霜摇摇头,缩着脖子不敢说话,
“云兆又怎么了?”
“叫他过来你就知道了,”鲁国公坐下喝杯茶降降火。
“中午回来换了药又走了。”
“来人,出去找,去长公主府找!”
黎霜害怕的揪姨母衣服,二表哥又犯错了?
谢云兆正推榕榕荡秋千呢,脑子里一直在想一个合适的,能亲她的氛围,
昨天被表妹坏事,今天又被老爹揪回来,心情很不美丽,“爹,找我何事?”
“逆子,跪下!”鲁国公凤眸瞪成牛眼。
谢云兆坐椅子上,“您先说事,表妹还在,跪下多没面子。”
鲁国公指了他半天,点了点头,好,“你拿令牌时答应过什么?”
谢云兆回想,“轻易不拿出来?”
“知道还拿,还敢仗势欺人,该当何罪?”
谢云兆回头,看看缩在门口的何管家,问道:“老何,有人来告状?”
何管家摇摇头,“回二爷,没有。”
谢云兆看回爹,摊手,
鲁国公挺了挺脊梁:“没人告状就可以拿鲁国公府名义欺压?”
“爹,都没人告状,您就要罚我,说不过去吧?我帮郡主把生意谈成,这样才能显出儿子对财库有用。”
“既然您不满意,儿子明天就跟郡主请辞。”
“你……”鲁国公心肝肺疼,“请什么辞,不可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