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书榕才知道,谁会刺杀他,为何没刺死?

谢云兆紧张瞧她,没告诉她,她会不会担心谢云争?

“起来吧,罚两月月例,再敢知情不报,收拾东西出府。”

“多谢郡主,奴婢再也不敢了。”

“这件事,别和旁人提起,本郡主亦不知。”

银芝猛然抬眸,什么意思,郡主早就知道故作不知?

迷迷糊糊退出去:“是,奴婢明白。”

关好门,心里还在打鼓,郡主知道却不惩治,且,知道的时日应该不短了。

郡主还留着她,要做什么?

谢云兆不敢提谢云争,把人箍在怀里,只问金芝的事,“娘子早就知道金芝心思?”

沈书榕咬着唇,偷偷抬眼看他:“我说了,相公会不会觉得我坏?”

谢云兆双眼放光,揽着人啄她的软唇:“怎么坏?如何坏?”做坏事他可太感兴趣了。

“罚又能怎么罚?最多赶出府,或是关起来,这些我觉得都不好。”

“怎样才好?”谢云兆也有此感,这种罚最无聊。

沈书榕就知道他肚子里都是坏水,如今的她也不遑多让:“爱而不得!”

谢云兆愣住,这四个字有多残忍,没人比他更清楚,趴在她颈窝不言语。

她没嫁给谢云争,嫁给自己,金芝想爬谢云争的床都没机会。

察觉到他的情绪,沈书榕搂紧他的腰,“怎么了,觉得我坏,害怕了?”

“没有。”他只是怕自己再受这种惩罚。

“我们都成婚了,有什么话不能和我说?”

“这招挺好的。”

沈书榕摸摸他的头:“你放心 ,我不会对你坏的。”

谢云兆抓住她的手放嘴里,想咬,这句话真的有安抚到他。

恢复如常的谢云兆想到另一种可能,问出口:“可她陪嫁过来,在同一座府邸,万一真被她抓到机会怎么办?”

沈书榕呵呵笑:“那更好了,我们俩就可以看他们的热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