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“乐知秋”三个字,谢烙瞬间竖起了耳朵。
流水声让对话变得模糊,谢烙猜了个大概。
“你怎么看到她了?”
“今天刘总请我吃饭,路过时,听到了乐知秋的名字,就凑近听了听,你猜是干嘛的?”
“什么?”
“孟氏集团的孟总也在,震惊的是,这场饭是父母给他们安排的鸿门宴,商量婚事的。”
“孟总”、“婚事”在谢烙耳边无限放大。他愣了神,手下无力,拖把掉在了地上,惊动了里面议论的人。
“谁在门外?”
谢烙回了神,连忙躲到拐角处的角落里。
两人出来没见到人,没怀疑,洗了洗手,便走了。
谢烙靠着墙喘气,脑海里回荡着他们的对话,心里闷闷的,难受在眼底流转。
她要结婚了?跟孟青寒?
她喜欢孟青寒?
无数个疑问在他脑子里浮现,压得他快喘不上气了。
一整晚,他魂不守舍,郁郁寡欢。
于侥察觉他的不对劲,见他上错了位置,直接上前把托盘拿过来,把酒送到正确位置,然后把他拉到安静的地方。
“你今晚怎么了?”于侥对于工作很认真,被乐知秋拒绝后,一心扑在工作上,比乐知秋对这家酒吧还要认真,完全是当成自己的店来经营。
“没事。”这句“没事”于侥根本不信。
黑暗处,于侥的怒气不减万分:“谢烙,能做就做,不能做就走。”
他只点了点头。
就在要走时,谢烙拉了一下于侥,问道:“乐知秋跟孟青寒你了解多少?”
尽管那天车上孟青寒保证了,只要她幸福,他会默默祝福,可今晚“结婚”二字,彻底击碎了孟青寒在谢烙这里的保证。
于侥愣了几秒,眉头皱起,怀疑地问:“今晚的反常是因为乐知秋?”
谢烙点了头。
“我跟你说过了,乐知秋谁都不会喜欢,她只爱自己。跟孟青寒的事,我不知道。”
“爱人先爱己,没错啊。”谢烙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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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侥:“……”
他哼了一声:“那我没什么好说的。”说罢,转身回到自己的工作岗位了。
谢烙看着昏暗又灯光闪烁的环境,激昂的音乐,冲鼻的酒精,能暂时忘却一切烦恼,而身在其中的他,越来越郁闷。
今晚,乐知秋没有来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