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一月初,路泽生日。
这位家境还算不错的隐藏富二代,邀请了不少玩的算好的朋友,谢烙自然也在其中。
去之前,跟乐知秋好好说了一声。
路泽是前一天下午跟谢烙说的,谢烙是等到晚上下班时,跟乐知秋回家时说的。
关门,换鞋,坐在沙发上,倒水,每一个动作都轻松的仿佛是他的家。
乐知秋深吸了一口气,倚着沙发背休息。
今天难得没有喝酒,但也在酒吧待了很久。不知不觉中等他回家,已经成为了习惯。
谢烙粘人得很,只要有独处的时间,乐知秋都被他缠得要死。
此时就是,他学着她一样仰躺着,大手穿过细腰,一用力,乐知秋便从躺在沙发上变成趴在他身上,完全没有预兆。
“老实会儿。”乐知秋声音很懒,眼睛都没睁。
谢烙嗅了嗅她的味道,满足道:“一天没抱你了。”
原本乐知秋懒得再说话,但脑子想到什么,便脱口而出了:“我香吗?”
“秀色可餐。”
一想起以前正经的谢烙,乐知秋对这个成语产生了怀疑。她睁眼,下巴抵在他心脏的位置,一副研究的眼神,问道:“你以前正经的样子是不是装的?”
谢烙眉头一缩,轻飘飘道:“为什么这么问?”
“因为最近你变得很奇怪,小小年纪,没谈过恋爱,都这么会说,是不是偷偷练习了?”
“我这就不能叫无师自通?”
乐知秋表示理解地点了点头:“也对,毕竟你们小年轻,什么都学的很快,无师自通也不违和。”
谢烙扬起笑意,手上用力,把她往上抱了抱。她很轻,肉都摸不着,全是硌人的骨头。
“我还想干点其他无师自通的事。”话落,捏着她的下巴就想亲她。
乐知秋偏开头,冲他的脖子处咬了一口,谢烙疼得嘶了声,退开后,上面还留有被灯光照得晶莹剔透的口水,她傲娇地说:“扯平了。”
谢烙握着她的后颈,隐忍道:“那我现在能亲你了吧?”
“不能。”乐知秋毫不留情的拒绝了。
谢烙哭丧着脸,嘟囔道:“为什么?自从上次那两个吻后,你就没亲过我,你是不是……”
“是不是厌烦你了对不对?”乐知秋抢先问道,然后回答,“亲吻要到情深时干的事,没到亲什么亲。”
“乐知秋,我不信你不懂。”他快要气哭了,“情深时干的事可不再是亲吻了,是更深……”他原以为自己可以淡定地说出来,可还是停顿了。
乐知秋自然知道是什么,见他一脸羞涩,笑了起来,为了哄他,捧着他的脸,亲了口。
“好了,今天就这样,我累了。”说着,从他怀里站了起来。
谢烙很好哄,稍微遵循一下他的想法,不说话就好了。
在乐知秋进门时,谢烙说:“对了,明天我朋友过生日,可能要晚点去酒吧。”
既是给老板请假,也是给女朋友报备。
乐知秋点了头,往里走,关了门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