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迟:“……”
门关了,火药味重了。
眼神相视,暗流涌动,就算没动手,也已经把对方打得落花流水似的。
“盛迟,你有种。”霖博烟瘾上来了,但碍于地方,只是放在鼻尖轻轻嗅着,“我们算是结梁子了。”
盛迟不怕惹事,更不怕找事:“但凡再找我,下半生,恐怕你要待在一个地方出不来了。”
霖博笑了起来,抬眸,瞳孔微沉,缓缓而道:“那就看谁的手快。”
“晚上别睡这么死,或许在某天,会出现一条轰动全国的新闻‘大一男子,离奇死亡’,这个标题怎么样?”
盛迟学着他的口吻回道:“你也别睡太死,或许某一天,一条‘霖某男洗钱被抓,被判十年有期徒刑’,这个标题如何?”
霖博叼着烟,话含糊不清:“盛迟,等着。”
“奉陪。”
……
清早,盛迟的父亲接到电话,匆忙地赶了过来,保释出来后,上来不是担心,而是训斥:“你整天跟这些人瞎混什么!非要把自己搞死,才开心!”
盛迟充耳不闻,黑着脸,往前走着。
“你一个学生,能不能有一个学生样,当初是你要上大学的,现在你在做什么,要是不想上,就不应该让我给你出钱。”
这才是他在意的事。
盛迟脚步一停,笑了声,笑着笑着,眼底有了泪光,语气冰冷又强硬:“说来说去,还是在意你本该欠我的钱。盛华,不是我向你要的,是你欠我的。”
“我可是你爸,哪有欠不欠的?”
盛华这个势利眼,也会演出这种只有自己信的关爱。
“除了血液里相同的血,你我早就只是陌生人了。”
清早的温度还算冷的,只穿了单薄短袖白T的盛迟,冷得伤口不痛了,冷得整个人都是块冰。
坚硬的只会说薄情的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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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人期盼的周末,如约而至,然而之前很喜欢周末的姜茉,此时,有些沮丧。
“两天要见不到徐教授了。”她戳着已经大卸八块的鸡腿,嘟囔着。
吕鱼当没听见,嘴里塞满了饭菜,慢慢的嚼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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盛迟见她这么糟蹋,直接夹到自己碗里。
姜茉看了眼,又移到他脸上,转移了注意力:“迟猪,你这伤,直接让你更加丑陋不堪。”
吕鱼差点把嘴里的饭吐出来,盛迟一脸无语,睨了姜茉一眼,无力道:“你接着想你的徐教授,别说我。”
“可是,想着没用啊,摸不着看不到的。”不知想到了什么,抓住盛迟的筷子,一个鸡腿就这样水灵灵地掉了,她说,“你帮我去找找徐教授的手机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