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茉难忍地哭出了声,还没等他问出那句话,就迫不及待地伸出手,兴奋地说:“我愿意!”
三人皆是一愣,徐为祀先回过神,喜极而泣,拿出戒指,牢牢地戴在她无名指的最深处。
盛迟目瞪口呆,低骂了一句:“操!姜茉,你能不能有点出息,还没问,就这么迫不及待了!”
吕鱼撞了他一下,警告道:“人家的事,你掺和什么。”
徐为祀起身,捧着她的脸,轻轻地给她擦眼泪,温柔地说:“还是个小哭包。”
姜茉不满地打了他一下,往他怀里钻。
后来,四人一起吃了饭,中途,舒亦赐推门进来,神情淡淡,很自然地落了坐。
徐为祀这个表面不计较的男人,心里贼小气,前一天特地找到舒亦赐,说要跟姜茉求婚了。
舒亦赐直接表明说,不去。
“毕竟你是她国外最好的朋友,我想让她的朋友见证她幸福的时刻。”徐为祀是这样说的,但在舒亦赐眼里是极大的挑衅。
林恒木在边上喝酒,一副对徐为祀大吃一惊的模样。没想到三十几岁的徐为祀这么狗,不,应该是谈恋爱的徐为祀这么让人意想不到。
舒亦赐冷呵了声:“徐为祀,别在这恶心我,我是不会去的,也不会祝福你们。”
他做不到看见自己喜欢四年多的人被心爱的人求婚,那种幸福,开心的模样,他宁愿骗自己姜茉不喜欢他,也不想去见证那样的场景。
话说到这份上了,徐为祀完成了自己的目的,把眼神转向林恒木身上,说:“你有空吗?”
“非常不巧,我妈给我安排了相亲,时间正好撞上,你也知道我是怎样的人,逃不掉,但我是百分之一万祝福你们,好在是她。”
徐为祀问道:“确定要这样过一生?跟没感情的人,或许不会快乐。”
“无所谓了,顺着她的需求罢了。”他语调轻松,倒没有一丝哀愁。但徐为祀知道,他只能这样牺牲自己,别无选择。
林母独自把他拉扯大,什么苦日子都经历过,后来林恒木长大,有了出息,林母就经常往医院跑,他在那时发誓,林母说什么他都会听,牺牲自己也忍了。
这也就是他不对任何异性有瓜葛的原因,他这样无条件服从母亲命令的人,谁会愿意,他配吗?
徐为祀了然,拍了拍他的肩膀,起身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