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迟一般不说家里的事,从来都是独来独往的,要不是跟姜茉吕鱼她们俩认识,他都不知道自己过成什么样。
“姜茉出国后,感觉一切都变得枯燥了。”距姜茉走后,已经两年多过去了。
“你什么时候醒啊?”
盛迟睡了很久,像是在过一个安静的冬眠。
半个月后,脸上的纱布拆了,伤口还没结痂,落在吕鱼眼里,触目惊心。
她难得红了眼。
一个月后,吕鱼课程结束来看他,见他还是如往常一样,嘟囔道:“你再躺下去,人都要臭了。”
她已经习惯他不说话的日子了,然而这次,久违的声音沙哑地响起:“臭又不臭在你身上,你嫌弃什么?”
吕鱼的大脑陷入了空白,愣愣地看向他。盛迟缓缓睁开眼,神色如往常一样欠揍。要不是脸上的伤疤,和这两个月的自言自语,她都要怀疑,盛迟什么事也没有。
“什么时候醒的?”她没轻没重地捶了他,质问他。
盛迟捂着胳膊,倒吸了一口冷气,说:“你轻点,我是个病人。”
见她一脸严肃,乖乖回答:“中午。”
吕鱼坐在椅子上,环臂,询问道:“说说吧,你这是干了什么坏事,被人打成这样?”
“什么叫我干了什么坏事?就不能有人无缘无故地打我吗?”
她咧了咧嘴,表示不信。
盛迟叹了口气,脸色凝重,徐徐说来:“之前跟一群玩游戏的朋友去了一趟赌场,我没玩,但被赌场老板看中了,后来找我让我帮他洗钱,我没同意。之前闹过一次,去了警局,也只是打架斗殴解决了,再后来,我举报了他的赌场,他被抓去了调查。他有人脉,没多久就相安无事了,然后知道是我干的,还想让我帮他洗钱,我还是没同意,他就下了死手。”
吕鱼全程皱着眉听他说完的。
“所以,这件事,我是宁死不屈,良好公民。”
吕鱼点头,很敷衍地说:“对,你是良好公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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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打你的人已经被抓到了,可能还牵扯了其他事,十几年的牢看来没跑了。”她拿了个苹果,低着头削皮,“你这算是伤敌一万自损一万。”
盛迟瞬间乐呵了起来:“他妈的!终于把这个人给弄进去了。我这受伤也挺值的。”
“对了,为什么你手机里没有你父母的电话?”话题转移的太快,让空气陷入了死寂。
窗外的风微弱地吹着,窗户紧闭,挡住了秋日的凉爽,而病房里,却格外的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