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,凭什么?
林婉勾引苏烨不说,还借病装疯伤她容颜。额角的伤疤至今还未完全愈合,脂粉盖的再严实,洗净之后,那处伤疤依然醒目。赤裸裸的提醒她,她有多无能、多可笑。
不仅被人抢了未婚夫,还被人毁了容貌。
既然林婉毁了她最在意的容貌,那她便毁了林婉最在意的人。
林婉之母——秦画。
既然不能在林婉的脸上留疤,那就在她的心里留下一条深不见底、且永远无法愈合的伤疤。
她就是想要看到,当林婉得知是她亲手将自己的母亲推入地狱深渊时,那痛心疾首、悔不当初的痛苦、悔恨之色!
她就是要林婉生不如死。
而秦画,一个苏府不承认的二夫人。脏了就扔了,死了就葬了,没人在意。
可是,到底哪里出了问题?为什么伤的人变成了苏信?
柯府后花园另一端的厢房内。
阳光穿过窗子、被窗棂打成稀碎的碎光,而后稀稀疏疏的洒在床上的美人身上。那,仿佛是时光雕刻的艺术品,美的那么不真实,美的让人窒息。
秦画双眼紧闭,白皙娇嫩的脸上,还残留着因担忧而泛起淡淡的红晕。朱唇小巧精致,可能是睡着不安稳、不舒服,也可能是快要苏醒了,两片唇瓣时不时的轻轻抿着。
“难怪苏二爷不要江山,也要她。说一句人间尤物,一点儿也不过分。二哥,今日,咱兄弟两有福了。”
柯寿双眼瞪的铜圆,眼珠子突突的;喉结上下滚动,撸起袖子,就要往床上扑去。
柯禄一把揪着柯寿的后颈,用力一拽,好不容易将人给拽了回来。
“猴急什么呀,少不了你的。我们今日不仅要饱餐一顿羊肉,还要身上干干净净的、不沾染半点膻味儿。”
“呵呵~~~”柯寿挠挠头,对于自己精虫上脑的猴急,尴尬不已,差点坏了大事。但是如斯美人在前,却不能即刻享用,着实让他心痒难耐。
他猥琐的目光上下扫视着床上的美人,双手不停的相互摩挲着,眼珠子转了又转。他可没有那么多的耐心等着。
“那得赶紧将人弄醒,不然咱们得等到什么时候啊?一会儿,看戏的人都到了,演戏的人还睡着,像什么样子嘛。对吧,二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