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敬儿,你祖父只是生气我们将矿场的开采权给了白府,他是在迁怒白府。”白晴跪着移动到苏敬身边,抓着他微凉的双手,满目含泪、面带悲伤。
“敬儿,你要相信娘,这世上如果只有一个人不忍心伤害你,那就是我。”
看着破碎不堪的母亲,苏敬瞬间心痛不已。他恨不能抽自己几个耳刮子,他怎么可以怀疑母亲呢?这些年,他和母亲是怎么过来的,没有人比他更清楚。
谁害他,母亲也不会害他,还会用生命护他周全。
他真是个畜牲,怎么能因为祖父一句无关痛痒的话,就对母亲生疑呢?
再说父亲当年的事情,他跟母亲都在场,怎么回事他心里一清二楚。
定了定心神,苏敬从袖口抽搐锦帕,为白晴拭去满脸的泪水。
“娘,娘,您别哭了。敬儿都知道,敬儿相信母亲。”
“你们要母子情深,请稍后吧!现在我们是在处理你们吃里扒外、逐出族谱的事情。”其中一个族老,实在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