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黎倒了杯茶,搁置桌边空位,等他走累了回来。顺便提醒他,“今日权臣接风,没那么快到。”
“你且安心坐下,喝些茶水去去心火。免得待会儿冲撞了圣驾!”谢清槐一本正经道,身后传来一阵笑声。
慕容云迟转身,双手环胸。
忽然发现,某人正盯着自己桌上的茶水。
知他提醒,男人摇头,轻笑一声迅速坐下。
一饮而尽。
……
—
回宫路上,沈南启心中郁闷。遂借着洗尘宴沈笑微同萧太后叙旧之际,偷偷召来司徒风。
“陛下召臣前来所为何事?”
偏殿里,沈南启背对着他,听见声音转身,帝王威压,眼中一副审视姿态。
屏退周遭哎呦下人,凌眉才拧起,缓缓开口询问,“司徒将军可知,今日……长姐她是怎么?”
“微儿甚好?并无异常模样。”
“可朕怎么觉得,长姐没有之前那般与朕亲近?”
听见此话,玄衣眼眸一沉,“定是殿下她……舟车劳顿,不便开口多言,使陛下产生些错觉。”
“不对!朕分得清楚。她对皇后和母后皆是十分热情!包括对星儿亦是如此,可……独独忽略了朕!”
说着,面前黄袍加身之人提步上前,细细在他打量起来。“朕早觉不对劲了,长姐她似乎在有意疏远。”
威压之下,司徒风眼底有丝紧张。
沈南启若知晓,自己背地里告了他那么多状,坏了他的形象会不会……
沈南启思忖着,记起来什么,忽然恍然大悟,“难不成……是那祁国国君对她太好!让她觉得我这个皇弟的还不如个陌生人?所以才——”
“定不是!”司徒风眉心一跳,扭脸斩钉截铁道,“祁国君同陛下一样,日理万机。况且,在臣看来,陛下对公主的宠爱那是有目共睹的,定是比他要强千万倍!”
“说的对!朕也是这么想的。”沈南启捻着眉心,欣然接受了这句话。
紧接着,男人又叹出口气,“那你可知道,她是听了什么言语,对朕有什么意见?或者发生什么事情,才变得如此?”
“微臣不知。”玄衣神情不变,回答迅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