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若阿姊因为见个男人不顾身体,那楚桉也没有必要再将他留在这宫中。届时扔回沈南还是碎尸万段,就不得而知了……”
“你……”
红衣摇头唇角气的颤动,眼中尽是怒火,沈笑微受不了了。
将人衣领子拉下,怒吼道:“祁楚桉!你就这般自作轻贱?你究竟是怎么变成这样的!礼义廉耻可曾顾过半分……”
男人错愕片刻,轻笑起来,眼底决绝又疯狂,“我一直都是这般!”
辩驳间,人便有些失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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祁楚桉低头俯身偏执的握住揪着自己衣领的小手,眼底猩红:“凭什么他可以叫你厌恶又叫你如此喜爱,到了我这儿就连半分爱意都不曾有?”
“是你自己动了不该有的——”
“就是动了又如何!”
僵持不下。
红衣摇死命挣脱不开手背上的掌心,咳气上吼,男人立马松手去拍她后背。
沈笑微躲开,朝窗边去,两人不再说话。
……
一连几日,司徒风每日都被允许午间半个时辰来喂药。
人被强制带走,沈笑微便冷清起来。
见她气色越来越好,祁楚桉命太医前来诊治……病
身为皇帝,确实不能无时无刻陪在她身边,祁楚桉内心是有些自责的。
放她回国?与司徒风相会?他不允许。
沈笑微病彻底痊愈了,他便将司徒风幽禁在凤仪宫,不准人再出来见她。
更是将她带在身边。
午睡醒后,沈笑微被他带走。
奉天宫里金碧辉煌,天子批阅奏折的地方肃静威严。
屋子里炭火滚烫,香炉幽幽。
里屋窗边,祁楚桉惯用来读书休息的地方,备好她爱吃的点心,休息用的小榻,毯子……
他批奏折,便叫人坐在里头。一扭脸祁楚桉便能看见。
无趣的很……
“我想回家。”
又一次开口,还是这句话……
御案前,男人笔尖一顿,在奏折上晕开一团黑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