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徒风眼底闪过抹诧异,“他何时死的?”
“大概……两年前?记不太清了。”羽鹤回眸,看向一脸茫然的萧从砚,忽然嗤笑一声,“说真的,本祭司也看不懂你爹。你说他年轻时,处处针对人家明霁法僧。后来人死了,却又悄悄给他立碑。这老头是不是怕遭报应啊?”
话音刚落,萧从砚身形一僵,猛然退后半步,“祭司可知……明霁大师可是因何而亡?”
羽鹤愣住,思索片刻摇头,“这个不清楚。那时候我十七岁,闻此事也着实震惊。”
“只知道他在庙堂一连几日不出。发现时人已经死了。”
沈笑微蹙眉,听完后心里有些闷。
司徒风面色如常,抬手轻轻摸摸她的脑袋,后又转头询问,“那你可知他的墓现在何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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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进入寺庙往后翻一个矮山,再直走一百米山丘上只他一人,碑文写的倒是清楚。”
“你与他很熟?”
“谈不上熟识,倒有过几面之缘。那和尚人到中年依旧脑袋灵活,心系家国大事。若年轻时走仕途,如今定是前途无量啊!”男人摇头,“只可惜前朝复杂,生不逢时啊。”
“本祭司每次见他,那人都面色和善无杂念。可我总觉得……那双眉眼似有心结,却又转瞬即逝叫人捉摸不透。”
男人停住,手扶下颌,认真时声音陡然一转,“不过……本祭司一直好奇,萧鳞究竟与他有什么深仇大恨?听说他当和尚之前,两人曾多次交手。”
萧从砚唇角抿着,未曾搭话。
夫妻两人站他身旁也不语,只静静听着。
羽鹤叹气,忽然凑近,捂嘴笑谈,“先前,本祭司打听过。亲眼目睹那老头道萧鳞他一个武将当街揍人家书生!你们说他是不是太不道德了些?”
此言一出,沈笑微额头青筋一跳,她最是见不得别人欺负弱小,不讲道理。
“岂有此理!就算他……呜呜。”司徒风眼疾手快捂上女人唇角,“时候不早!我们先走了!”
见玄衣将人拖走,萧从砚拱手面色有些凝重,“告辞。”
直到身后,几名侍卫路过,羽鹤才反应过来。
随后轻笑一声,蒙上脸朝身后人群中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