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况突发,另两人便有了理由将元原请了出去,门一关,姜谙缓缓睁开眼睛,嘴角带着苦涩,“我没事。”
柳喜喜按住要起身的姜谙,急道,“什么没事,你脸色这么差,让鸣秋好好给你瞧瞧,不瞧好了,不准下床。”
鸣秋把着脉,见其脉象异常,问道,“姜谙公子可是中过毒?”
姜谙摇了摇头,轻声回道,“从未有过。”
鸣秋又仔细地诊了一会,发现姜谙体内的那个奇怪东西在四散游离,难以捕控,最后消失不见。
似毒又不似毒,鸣秋默默记下了特征,吩咐好好休息即可,便退出了房间。
柳喜喜替姜谙掖好被子,一边唠唠叨叨的讲些注意身体的话,也准备离开。
姜谙抓住柳喜喜的衣角不松手,语带乞怜,“喜喜,你可以留下来陪我吗?”
柳喜喜道,“你需要静养,今日是我冲动了,你还未好就要领你出门,再等几日,你好些了,我领你去游莲花湖,那边景色独好,还能钓鱼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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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喜喜……”姜谙顿了一下,方道,“我害怕……”
他的话没有说完,便垂下了眼睑,心事重重。
柳喜喜握住他的手,笑道,“有我在你不必怕,我可是王爷,没有人能伤害你。”
“不……我害怕的是喜喜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