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爷,这可是你说的。”化雪喜道。
柳喜喜道,“一定。”
她又看向其他人,“诸位可有何高见?”
经二人如此一番打闹,氛围稍显轻松,两名工师根据柳喜喜的图纸提了些设想及改动,皆为其所擅长之房舍构造领域,柳喜喜悉数采纳,又询问闻夏、姜素晚、姜谙意见。
闻夏自幼于国子监就学,所见所识不同,便道,“国立六学设六艺,教学之法,本于人性,习以性成,不异自然,再以四教,文、行、忠、信,循循然善诱之。王爷此行为民,书院落成,需聚书千卷,学者数百,文风入院,承古博今,有学始此。余者我无能为力,万书阁之事我当竭力为之。”
“好!”
柳喜喜颔首应和,又看向姜谙,书院的图纸本就是两人共同完成,她本不期望姜谙再说什么,姜谙却道,“我本无主意了,听闻夏姑娘一言,此刻又生新念。”
姜谙眺望远山高水之间,待书院落成,此处必是宁静安逸且广博之地。
“喜喜,山穷水恶,求学路艰。”
他只说了八字,柳喜喜便明白了其中深意,笑问:“可有解法?”
“终窭且贫,积重难改,一束之困,举步维艰,莫若无需一束,皆得入院肄业,以解民困。”
姜谙能够读书是因为祖上曾是书香世家,有家底为凭,柳喜喜想要没有机会读书的孩子都能来读书,仅是束修一条,便难以行动,此法是最简单也是最直接的。
柳喜喜本意亦如此,可仅是这样,还远远不够。
“不需一束,入院肄业。”她复述姜谙之语,续道:“作育人才,大公无类。”
在《文昌书院记》中也有类似的记载,原句很长,柳喜喜只记住了末几字,没想到在不同的时空,亦有思想上的碰撞。
“好一个作育人才,大公无类!闲王独出手眼,济民之忧,叫不才佩服,待书院建成,定当竭尽全力,辅佐闲王,办好书院。”一旁的姜素晚赞道。
此前柳喜喜下乡寻她,两人就书院之事讨论过一二,她提到学生买不起笔墨纸砚之事,柳喜喜大手一挥,直说是小事,圈了一间屋作书画室,由书院提供纸墨笔砚,以备学生练字习画之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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柳喜喜被夸赞后略显羞涩,此话也是经姜谙提点,方想起来的前人之言。
她嘿嘿笑道,“为百姓谋福祉,乃我辈荣光,书院尚需仰仗母亲费心,现今书院尚无名称,还望母亲赐名。”
姜素晚沉思片刻,言道,“学正心,方可明道,行稳健,方能致远。闲王,正心书院可好?
柳喜喜颔首道,若由她来取名,这书院怕是会被称作通州书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