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可是你说的!”祝长乐道。
柳喜喜哄孩子般道,“我说的!”
“好,那我去找丁香姐姐啦!”祝长乐兴高采烈地朝西院飞奔而去。
待祝长乐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之中,知春问道,“王爷,届时真要将人交由祝长乐处置吗?这可是违背国法之举啊。”
柳喜喜笑道,“我只是说交给他处置,又没说如何处置。”
知春一听,恍然大悟。
论及玩弄语言艺术,她们谁都不是柳喜喜的对手,生与死、黑与白,在她的口中都不是个定数。
既然是探望病人,柳喜喜准备了一个大果篮,也未等家奴通传,便往内宅闯去。
柳喜喜一边寻觅,一边前行,萧家家奴见状,只得赶忙派一人先路小跑通报闲王驾到。
到了主屋前,门扉大开。
柳喜喜刚刚抵达,蔺靖风已经从屋里出来,戴着他那副草包人设的面具,满脸笑容地迎接着柳喜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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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闲王大驾光临,我萧家真是蓬荜生辉啊,怎还如此破费,实在是让我等过意不去啊。”蔺靖风匆忙上前,行了个标准的大礼,又道,“这果篮子真是精巧,足见闲王用心良苦,实在是让我等感激涕零。”
他话中之意,不言而喻,随即上前从知春手中接过果篮,柳喜喜眼眸微转,心中暗想,此人倒是能屈能伸。
“瞧萧大夫人这话说得真中听,也难怪萧大小姐对你如此死心塌地,甚至连腿都可以舍弃。”柳喜喜面带微笑,轻瞥了一眼屋内,接着说道,“我对萧大小姐的一往情深真是钦佩不已,我又怎能不带些心意呢?若是两手空空而来,被外人看见,知晓的人会念在我与萧大小姐情谊深厚,不拘小节,不知晓的人恐怕还会觉得我这个亲王,不把通州首屈一指的商贾放在眼中呢?”
蔺靖风笑道,“闲王真是说笑了,我们萧家哪有资格高攀闲王这门亲,不知闲王除了送来果篮,可还有别的要训示?”
柳喜喜笑道,“训示谈不上,只是有些事情需要找萧大小姐商议,你就不必在此阻拦了,快去忙你的吧,若是你觉得无聊,我家知春倒是可以陪你闲聊几句。”
知春手持长剑,向前迈了一步。
蔺靖风干笑两声,“闲王这是何意?真是让我受惊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