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注意安全。”柳喜喜嘱咐道,同时环顾四周,又向死者妻子问道,“当时包药的包纸可还在?”
死者妻子摇头道,“包纸用来引火,已经烧掉了。”他复又仔细打量柳喜喜,忽地往地上一跪,叩头拜道,“敢问这位官人可是闲王?求闲王为我夫做主啊!”
柳喜喜见状,急忙上前将人扶起,安慰道,“快快请起,我并非什么闲王,你怕是认错人了。”
死者妻子看了一眼知春,道,“刚刚那位官人称呼你为王爷。”
柳喜喜解释道,“我姓王,所以她才如此称呼我。你放心,你夫君的事,我定会彻查到底,绝不会让他死得不明不白。今日可有什么异常之事?你仔细回想一下,与我讲讲。”
死者妻子哭道,“我也不清楚,她自服用千金医馆的药后,精神状态好转不少。今日又去取了药,交由我熬煮。然而,蹊跷的是,她今日服药后,直说困倦便去歇息了。我未加思索出了门,忽然偶遇一个老哥叫我回家看看,说是有人吃了千金医馆的药出了事。我赶回一看,果真如此。看官人穿着,想必是个了不得的大人物,请务必为我等伸冤,不能让我夫君平白无故丧命啊!”
此时,知春正用手帕将药材包裹起来。柳喜喜心知自己的身份瞒不了多久,且她来此就是为了调查真相,遂应承下来。死者妻子又赶忙拜谢。
柳喜喜又详问了发现死者的时辰与老哥的模样之后,留了一点慰问金,便与知春两人继而前往下一个死者家,只是这家与前一家迥异,每句话都充满了敌意。直到柳喜喜说是来发慰问金的,才有一点好脸色,也提供了一条有用的线索,有人告知他千金医馆的药吃死人了,他便匆忙回家查看,发现自己的姐姐已死在家中。
第三个死者的情况亦是如此,所幸的是,第三家留下了包药的纸。知春将三包药渣尽数带到了千金医馆交给了鸣秋,此时苏继先与苏礼榕都已回来过,只是事情并无进展,仔细一问,竟是连大牢都没进去,柳喜喜又问卫荀去哪了,鸣秋只说苏氏祖孙回来后,卫荀就已离去。
柳喜喜赶忙安排知春去办事,自己则留在千金医馆与鸣秋一同查验药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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鸣秋逐一排查后,方说道:“正如仵作所验,乃是流霜之毒,药渣中的流霜剂量皆超出了方子。”
“哦?”柳喜喜仔细端详着包纸,只见包纸上有几个针孔,她依着折痕还原,包纸上的针孔相互连通。
鸣秋又言,“命案发生之际,我曾查问过抓药的药童,亦核查过馆内的流霜,确实没有问题。”
柳喜喜将包纸递与鸣秋,“瞧瞧上面的孔。”
鸣秋狐疑道,“针孔?莫非是河益所为?只是她如何知晓我们的药方中需用到流霜,从而嫁祸给苏家公子?”
柳喜喜环顾医馆里的人,轻声道,“这也正是我所困惑之处,苏礼杭定有要事隐瞒未言,若要深究,必定与他姐姐苏礼榕有所关联。”
鸣秋低声道,“王爷的意思是,河益与苏礼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