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凭什么道歉,我又没有错,你说是我伤的,便是我伤的了?可有证据?仅凭他一人之言,怎可采信?我看他是在外头勾三搭四,惹了麻烦,挨了打,便想将罪责推到在市集上与他有过争执的我身上,我真是冤死了,遇到了这样一条疯狗,疯狗还带了一条老疯狗来乱咬人!你们人多势众我就怕了吗?大家可都看着呢,现在受欺负的可是我。”全楚新口出狂言,她心里很清楚,这闲王既然能杀了她小姨,自然也能杀了她。但这里这么多人,没有确凿的证据,休想让她低头认错。
全楚新的话犹如一把火,瞬间点燃了丁庄的怒火,这一次姜谙也沉默不语,如一只乖巧的绵羊回到了柳喜喜身边,静静候着。
丁庄怒目圆睁,朝着全楚新挥出一拳,吼道,“小丫头片子,你说什么狗不狗的,你才是狗,你全家都狗,长得狗眉狗眼的,嘴里吐出来的都是狗牙!”
“可恶的糟老头,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!”全楚新正张狂得不可一世时,脑袋突然遭受了一记重击,只觉得天旋地转,嗡嗡作响。
周伍陆本一直安静的待在一旁,只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,或许是因为有柳喜喜在,他便觉得自己的腰杆都直了,又听到全楚新口出恶言,什么勾三搭四,什么疯狗,他都不生气,已经习惯了,却听她又骂丁庄老师是老疯狗,顿时血气上涌,毫不犹豫地朝全楚新冲了过去。
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,丁庄老师是为他打抱不平才来的,他绝不能在一旁干看着。
鸣秋收好药箱退到柳喜喜身边,柳喜喜问伤情,鸣秋告知只是皮肉并无大碍。
这一老一少对着全楚新就是一阵拳打脚踢,而全楚新又被两名侍卫紧紧地钳制住,瞬间就是鼻青脸肿,嘴里骂骂咧咧,“你们这是枉顾王法!快松开我!”
方思深则继续向柳喜喜求情,柳喜喜不为所动,只道,“方山长,你看,她既然选择了正心书院,你又何苦为她求情呢?”
小主,
这时,全氏听说全楚新在书院被打了,尚未搞清楚是什么情况,一伙人耀武扬威的便来了。
“是谁胆敢欺负我的孩儿,是不是活腻了?”全氏的全洁琼是全楚新的母亲,她领着浩浩荡荡的几十人,气势汹汹地走来。她走在最前面,众人听到她的声音,纷纷让出了一条道。
全洁琼还未看到方思深,便大声喊道,“方老头啊方老头!在你的地盘上,怎么能让我的孩儿受此欺负,你是不是不想干了?”
柳喜喜不禁皱起了眉头,这是什么奇葩的网络爽剧剧情?居然还有这种没头脑的炮灰来送经验?
她并未言语,知春却先认出了全洁琼,轻声将全洁琼的身份告知柳喜喜,柳喜喜闻罢,慨叹道,“果真是不是一家人,不进一家门,全是没头脑和不高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