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宫鹤绕过那边的混乱,将嬴启孜扶到自己那栋四合院的卧室内,这边没人敢来打扰。
又命人送了些醒酒汤过来,从药箱里翻出止痛药,倒好水放在一旁,将窗帘拉上,替嬴启孜取下首饰,将头发散下来。
“怎么样,还能照顾自己吗,要不要我叫个阿姨过来?”
“还行,就是头有些疼,我自己可以。”
“那你好好睡一觉,有什么事打我电话。”
“嗯。”嬴启孜声音微弱,像是不舒服得连声带都没力气振动。
林宫鹤望了一眼嬴启孜在床上闭眼的模样,轻轻关上了门,朝贺思弦那边走去。
嬴启孜在他关上门那一瞬间眼睛便睁开了,表情骤变,刚才的不舒服一扫而空。
她下了床,把止痛药和醒酒汤倒进洗手池冲走,在房间里走了一圈,伸了伸胳膊,觉得无聊,干脆又上床舒舒服服地睡了一觉。
而有些人注定就没那么舒服了。
贺思弦的父母急匆匆赶过来,连忙合力将女儿和金有钱拉开,金有钱这才松了一口气。
“金有钱!你对我的女儿做了什么!”贺思弦的母亲何倩怒吼道。
“我对他做了什么!?你怎么不看看你女儿对我做了什么。我正跟黄总谈生意呢,她突然扑过来抱着我啃!这是饥渴成什么样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