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宫鹤还是不动。
“我……法医当久了,耐药。”
“耐几万倍?”
这尊大佛终于开口了。
在看到两杯酒里的药物含量时,林宫鹤就明白了事情的前因后果。但他更关心的是嬴启孜也喝了加了料的酒,还是含量极高的那一杯,自己送他回去后,她有没有不舒服?要是没有,为什么没有?
“是啊,你不信?”嬴启孜有些心虚。
“我信。”
看来她没事,其他的不重要,他只知道贺家的路,到头了。
信个鬼!差点就看出来你信了。嬴启孜在心中嘀咕。
贺思弦要在寿宴上惹事儿,只不过怪她运气不好,要惹的是自己,只有自食其果一种可能。可这样自己也没办法好好跟李香山谈事情了,倒不如装醉躲个清闲。同时也断掉某些人继续伪造罪证来找自己麻烦的机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