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转眼,三个月过去了。
经过三个月的日夜集训,他们的日语水平几近能够应对日常对话,按照他们各自的身份,还要去相应的地方熟悉,也就是说,他们既不本土人,也不是中国人,而是侨居海外的日侨。
有外国口音也就相当正常。
马上就要去自己的身份国再进行短训。
特种部队给了半天时间回部队收拾行装,再返回集训地点。
对着镜子,看着长荒的头发,三个月不允许的剪头发,为了的三个月以后的发型还未定,习惯了剪大平头的何雨柱很难忍受长长的头发搭在脸上,索性用了女人夹头发的黑发箍。
他们看着他笑,他也笑他们,各人的办法不一样,狮子王的头发跟狮子一样长得快,扎了一个小辫辫顶在头上,跑起步来,小辫辫还在不停地摇晃。
更搞笑的是野牛,扎头一头的小揪揪,横七竖八,板牛犀的头发又黑又硬,像刺猬一样向外蓬散。
总之,七个人的头发凌乱了。
路径正阳门,相隔不过一里地,他提出要回一趟四合院耽搁几分钟,其实他归队急切,院子还没有托付给合适的中介。
他打算把后院出租,既有收入,还有人帮忙看家。
吉普车停在院子门口,奇怪的是,院门大开,装修工人抬着材料进进出出,他心中一凛,大步走进去,两院之间的墙已经砌好了,正在白墙上作画。
“谁让你来装修的?”何雨柱看着不知廉耻的舅舅,连“您”也省了。
“这个呀,你不要问我,问你妈去。”舅舅看他一眼卡着发箍的头发,给了一个嘲弄的笑脸,没把他当一回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