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经那个坚硬如玄铁的世子,如今也害怕这害怕那,将自己的手给缩着了。
但姜玉瑶的靠近,又令他有些把持不住。
姜玉瑶靠在他胸膛,娇软乖顺,像极了深爱丈夫的妻子:“好,我等你。”
她希望通过此次生辰宴,能够在鹤砚清的心上撕开一个裂口,从此将自己的眼睛与匕首都放进去。
可是姜玉瑶也会想想未来,难道自己的余生都是与鹤砚清一起度过了吗?
无名无分,以这种兄妹关系在一起。她也是个年纪不大的姑娘家,实则对一场美好的大婚后正常的婚姻生活是有期许的。
更重要的是,她从来都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样的感情与另一半,总归鹤砚清不是。
夜色迷离,长风清醉。
宽阔的书房里,风吹不凉那灼热,青色垂地的纱帐伴随着珠帘被温柔的风吹得摇曳。
“瑶瑶。”鹤砚清嗓音沙哑的唤着她的名字。
“嗯?”她会及时回应:“你说。”
鹤砚清想问但问不出口,他知道自己得到了她的人,得到了她的顺从,得到了她如今对自己的种种示好,唯独那颗心,他是不确定的。
鹤砚清霸道的吻将姜玉瑶吃得透彻与窒息,他乌云沉沉的眼睛一直看着姜玉瑶微眯的双眸,看不见自己想要得到那种东西。
随后他释然了,假的就假的吧,假的也行,是他有些眷恋的生活模样。
半月过去,姜玉瑶一直在为世子准备生辰宴。
夜里时常跟他聊天,试图打开鹤砚清内心的世界,但鹤砚清的内心无法窥探。
一片漆黑,他的防备心太重了。
还有三日便是世子的生辰宴了,王府里的仆从都很忙碌,但有一种单纯的平静与祥和。
可是从南越发回来的密信,将这平和给彻底打碎了去。
鹤昭芸急急忙忙的从孟府赶了回来:“母亲,您有什么事情,这般着急让我回来?”
雍王妃神情恹恹,昨晚将整间屋子的瓷器都给砸了,今日这形容有些憔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