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行舟当着阳沐沐的面伸出手往空中掏了掏，空着一只手摊在阳沐沐面前。
“你瞧，如镜中花水中月，虚假的东西，这么一看就是像我幻想出来的东西。”
？
能看不能用？这是几个意思。
阳沐沐有些懵。
不会是昨晚上她和顾行舟动手割的时候把这金手指给割坏了吧？
这未免也太脆了，啥金手指这么容易坏。
不会是作坊弄出不来的三无产品吧。
“我相信你脑子没问题，也没中毒。”
阳沐沐摸着他的脉搏。
“脉搏强健有力，壮如牛，没毛病，那应该不是你幻觉。你指给我看看，鸡蛋在什么位置，具体点，你手指圈住鸡蛋让我看看。”
阳沐沐眼睛盯着他面前的空间，倒是要好好看看是怎么回事。
顾行舟点点头，伸出双手，在距离他胸口大约二十厘米的位置上，两只手的大拇指和食指叠在一起圈了一个鸡蛋大小的圆。
“在这里。”
阳沐沐捏了捏手指，朝他圈出来的圆伸出手抓下去，抓了个空，啥也没有。
顾行舟无可奈何地摇头，“就是这样，抓不到，不知道是个什么东西。”
“上午没看见什么东西，说鸡蛋时就出现了，你能看见按理说就应该是存在的，就是这东西确实好生奇怪。”
阳沐沐想起昨晚上弄的那颗痣，在她弄下来后就不见了，那一定也是金手指的部分，昨晚上可能真就把那东西给弄坏了。
她记得，昨晚上是用右手拿在手指上捻的，大拇指和食指捻了两下就不见了。
“你先扩大一点圈，我再试一试。”